陆源浩懵了下,陈悦雨又说,“你现在布下的这个假死阵法,相当于是张秋玲的父母同意张秋玲死了,然后按个阴魂会毫无顾忌直接抢走张秋玲的魂魄的恶,到时候你就是下到阴曹地府去说理,也说不过那个阴鬼的。”

“赶紧,赶紧把她身上那些白得东西都摘了,不能拖了。”陈悦雨第一次着急了。

陆源浩愣怔一下,这才懵懵地松开了陈悦雨的手,陈悦雨跑过去伸手在张秋雨头上的白色布带子,抢着时间脱穿在她身上的白色寿衣,既阻碍陈悦雨眼疾手快,十分麻利吧这些白色的东西都摘下的时候,耳畔忽然传来一声老师吊钟“咚”的一声。

“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

响声持续想了十二声,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

张若谦回过神来说,“幸好幸好,这些白得东西都取下来就没事了是吧?幸好幸好都取下了。”

他松一口气,陆源浩和陈悦雨的心却同时踢到了嗓子眼,快要整个蹦出来了。

他们两个儿,四只眼睛都看着张秋雨的脚,穿着一双白色老布鞋,是那种专门给死人穿的那种老鞋子。

见陈悦雨和陆源浩都盯着女儿的脚看,张若谦也看了过来,那双白得发亮的老布鞋,现在看着却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大师,大师,陆大师,就只穿一双白鞋子,应该,应该不会,不会有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