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扬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
“那”有个念头在邵宁脑海中突然闪现,他的声音有些发飘,“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穿来的吗?”
温扬一顿。
两人自从确认了对方的身份至今,他没跟邵哥讲过自己是怎么穿来的,邵哥也从来没问过,好像默认了这是门玄学,亦或者是觉得他缺失了记忆想不起来。
犹豫一瞬,温扬决定实话实说,“我记得自己自杀了,但不记得为了什么。”
其实他心里有了大概的推测,但在这个时间,并不想说出来。
这下换成邵宁整个人开始颤栗。
脑海中的那个念头愈来愈清晰——
温扬并不是完全失忆,准确来说,温扬失去的记忆,都和他有关。
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温扬的自杀,也和他有关?
还要再问什么,头顶的红灯,突然灭了。
所有的对话戛然而止,两人同时站了起来,紧紧盯着那扇还没有打开的门。
很快,门开了,病床被推出来,年轻的医生摘下口罩,对着他们露出笑,“抢救过来了,人还在昏迷,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二十四小时之内应该就能醒过来。”
邵宁脚下打了个晃,温扬连忙扶住他,和医生道了谢,一起跟随躺着外公的病床去了病房。
病床上,老头双目阖着,脸色很苍白,鼻子上还插着氧气管,一点儿也没有平日的威严与干练,可好在,旁边的心电图投影上,曲线一直跳动得平稳。
温扬守在病房,邵宁又去医生办公室了解了具体情况。
大概过了一刻钟,邵宁回来了,朝温扬招招手,“出去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