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一听就很敷衍,可又好像除了这个再没有更正常的答案,几个人都识趣地没敢再问,又很快嘻嘻哈哈地笑起来,“那不等他了,我们快接着来下一局!”
边说,就又都摇起了骰子。
温扬手倒是没停过,让摇的时候就跟着摇,让开的时候也跟着开,可从头到尾眼皮都没掀一下,更是没说过一句话。
落在唇角的两个吻对他的冲击自然很大,可比起这个来,现在更让温扬烦躁想不通的点是——他怎么就没拒绝?
明明从一开始,大流氓就没准备要亲他,都说了自罚两杯了,他却抽风地说什么愿赌服输,结果这还不够,亲了左边还不够,竟然还惦记着大流氓的强迫症,又主动开口让他再亲下右边!
温扬越想越觉得羞耻,端起酒杯一口气直接灌到了底。
冰凉的酒液入口,一路顺着喉咙流进肺腑,不但没起到丝毫的缓解作用,温扬反倒觉得全身上下都更烧了。
他抬起手用力揉了两下太阳穴,没再让自己再深想下去,分出心神来看孙俊涛他们瞎胡闹来转移注意力。
“我操体委你这个也太狠了,”孙俊涛拍着桌子嘎嘎笑,“哈哈哈哈咬耳垂,看来平时晚上没少学习阿?”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阿,”李钰山否认三连,“我就是突然想到的!”
“行行行,”孙俊涛特别敷衍地点点头,“我信了我信了,快开始吧,看看谁要咬谁的耳垂”
一帮人又都一通狂笑。
骰子很快摇起来又停下,李钰山催促,“快开快开,我刚说的什么来着,第二大的咬第二小的耳垂对不?快来让我看看谁会成为今晚的幸运之子!”
幸运之子很快揭晓,第二大的是孙俊涛,第二小的是李星宇。
“我操地邪阿!”孙俊涛瞪大眼睛盯着自己的骰子,“竟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