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九河听到周围三五人群的议论声,嘴角微弯着,并不介意被人偷拍。老婆带他来学院,他就是老婆的面子,多晒晒才好,这样别人才会知道萧笙早就有所属了,免得再被人觊觎。

有人来找萧笙说话,他也没表现得太过蛇精病——比如不允许萧笙看着别的人露出笑容,甚至对话。当然,笑得过于灿烂的以及语气较为亲密的几个他还是小小地记了一笔,准备什么时候在萧笙身上讨回来。

典礼开始的时候,萧笙和奥维坐在一起。奥维忍不住,时不时地就拿眼神瞟,瞟会儿萧笙又瞟会儿晏九河。

啧啧啧,萧笙看来是真栽了。看他那小模样跟生日后那周比比?说骚点就是容光焕发、焕然一新,仿佛被灌溉滋润过,好吧,没那个仿佛,他确实是。

奥维不得不承认,爱情这玩意,堪比神药。

不光奥维这么觉得,见过萧笙那些天失魂落魄的同学,今天再见萧笙,都同样是一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的感觉。

除了,金莱。

他也说不上是个什么心情,总之不是愉快就是了。非要给个定位的话,大概是被打脸后的尴尬吧。毕竟他坚定不移地认为萧笙一直对他表哥痴恋,现眼睁睁看着他和他据说是新婚的丈夫当众秀恩爱,脸上怎么可能挂得住?

他看着萧笙上台演讲还不忘朝台下那男人望去目光的模样,胸中像憋了一口气。

这男人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太凭空出现了吧!

金莱还抓着这仅剩下的一点质疑,非要弄个明白。万一萧笙就是随便请了个人来演戏呢?反正没亲自确认过,他还是不信。

那真人秀可有一个月呢,朝夕相对,总会露出马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