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的对峙了片刻,天海纯也平静的神情才开始瓦解,他轻轻呼出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睛,再看向太宰治时,神色中已经带上了失望。

“不管你想做什么,你都不应该拿生死来开玩笑。”

“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太宰治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事情一般,微微睁大了眼睛望着天海纯也,嘴角扯出了一点勉强可以说是笑的弧度。

天海纯也眼神淡淡的反问他:“难道不是吗?”

“呼……”太宰治呼吸重了一下,随后又平静下来。

他又露出惯常的,被国木田独步说过是轻浮的笑容:“我做的这些事,你都认为我是在开玩笑啊。”

“是,你说得很对,生死大事,确实不能拿来开玩笑,我很过分,很过分。”

天海纯也审视的盯着若无其事一般的太宰治,他在家中客房看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额头还格外滚烫的太宰治时,心中的担忧大过了怒气,第一时间就将太宰治送到了医院治疗。

之后医院检查出太宰治上次的旧伤复发时,天海纯也也有些后悔,因为他觉得自己昨晚对待太宰治的举动有些过分了,哪怕他那个时候的的确确非常生气,但也该考虑到太宰治的身体。

愤怒会使人失去理智,天海纯也平时最讨厌不珍惜自己身体的人,可他昨晚却对太宰治用了他最讨厌的方式来惩罚对方。

天海纯也反省着自己的过错,冷静下来后才发现自己的行为很不妥当,所以一整晚都在专心照顾着昏迷不醒的太宰治。

直到天海纯也察觉出太宰治的重病是他自己人为造成的之前。

亚瑟·潘德拉贡告诉天海纯也,昨晚太宰治洗了冷水澡,而天海纯也回家后也发现,冰箱被打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