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

紧接而来的是一阵沉默,和一阵更长的尴尬沉默。

“要不要解释一下……为什么没爆炸?”医生抱着头用另一手不争气的死命护住侦探,满腹疑问。

“如果你的观察再仔细一点就会发现,凶手的计划虽然周详但他的化学成绩可不怎么样;这炸弹的陷阱制作得挺不错但火药的填充量却错的离谱,它当然不会爆炸。约翰,你看吧,说出实话后心情是不是立刻变轻松了?你们真实世界的居民实在应该——”

“所以你刚才是在玩我?”约翰硬生生打断了夏洛克的话,用豺狼虎豹盯住猎物的眼神看着他。

“不,是套话。那是一种利用危急情况让受试者无法编造谎言而循序诱导出真相的方法。通常会比刑求有效,而且比较人道。”侦探得意洋洋的看着对方,露出一脸满意的笑容。

医生感到一股痛不欲生的巨大后悔和排天倒海般迎面而来的愤怒,他认真考虑着是不是该用腰间的手枪先击毙室友之后再自裁以结束这场悲剧……

“嘿,你们俩没事吧?听说有未爆弹在这儿?”探长的出现适时的阻止了一场即将发生的惨案。

“哦,你来的正是时候,我们没事。凶手应该正在警卫室里看着监视器,左手有手表晒痕右手食指包着绷带裤脚沾到黄芥茉酱左右脚袜子不对衬的就是了。”夏洛克用一贯快死人不偿命的速度仔细描绘了犯人特征,完全无视身旁像颗未爆弹般涨红了脸不发一语的医生。

“how……never d……等等传简讯给我做报告就好了。约翰,你还好吧?怎么看你脸色有点苍白?”雷斯垂徳盯着约翰上下打量着,总觉得今天的现场气氛不大对劲。

“约翰没事的,他只是虚惊了一场外加认清了自己某些刚发现的潜在特质。”夏洛克在一旁火上加油假好心的解释着,脸上带着计谋得逞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