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似笑非笑,晏良怎么看都觉得他实在幸灾乐祸,无奈地向白邈解释:“他不是姑娘,他是个男人。”
“雨泽大概对你说过我的名字。”王怜花适时开口,语调悠然,“我是王怜花。”
白邈被这清澈的男音震了震,随后又因对方说的内容而彻底说不出话来。
当初他与雨泽重逢,雨泽将自己与白邈分别后的事情道来,他知道王怜花是雨泽的救命恩人。
这样一想,雨泽将事情告诉王怜花也无可厚非……白邈压下心中的些许失落,又冷声道:“那晏良和雨泽一见钟情也是假的么?那是我亲眼所见。”
晏良在他怔愣时跑到房间里搬了个椅子,白邈冷汗直冒,肉眼可见的虚弱。
谁料他刚出房门,便再次听见了白邈的质问。
晏良把椅子放在白邈身后,在白邈警惕的注视下,沉重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和我一见钟情的雨泽,也是他。”
白邈:“……你胡说什么!?”
晏良贴心道:“你先坐下。”
白邈瞪了他一会儿,见他不坐下晏良便不说话,只能咬牙坐下。坐下后确实好受了很多,只是接受了晏良的好意总叫白邈有些不自在,于是他面上神情更为冷淡。
晏良心想自己昨天才对两个少年说了他和王怜花闲得发慌而搞出来的事,今天还得重复一遍——实在是烦得很。
“你说。”
晏良向王怜花示意,王怜花不大情愿,懒洋洋地将事情始末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