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良让监视器凑到那男人跟前,这时白邈已经走到他身侧,因为腿上的伤势而眉头微皱。
“要我背你吗?”
晏良真心发问。
“……不必。”
白邈的回答十分冷漠。
在他们离开后的酒楼,那名样貌平凡的男人望了望外面的天色,朝同桌的三人道:“我家中有事,各位大哥慢吃,我先走了。”
另外三人笑着朝他摆摆手,待这男人走后低声交谈起来:“他可真大方,就是替他捡了个锦囊便请咱们吃饭。”
“不吃白不吃,他钱多,也不差这点钱。”
“也是。不过我看他点了这么多菜,他自己吃得倒没有多少。”
“他爱吃不吃,反正他不差钱。”
那男人走后便远远地跟在了晏良与白邈身后,他面容平凡,在傍晚的夜色中更显平平无奇,存在感十分弱。
晏良时刻注意着他的动向,心里对这人的身份隐隐有了猜测,只等再看监视器的历史记录验证一下。
顾及到白邈的腿伤,晏良有意放慢了速度,但白邈显然不大愿意接受晏良的好意,冷哼一声:“你不必顾及我,况且小人的好意于我来说太过沉重。”
晏良无言以对,先前埋下的因,成了如今的锅。
白邈加快步伐,晏良望着他的背影,无奈地大步跟了上去。
晏良:“你不疼吗?”
白邈:“不疼。”
晏良沉默:……可你脸上都冒汗了呼吸都不稳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