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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彻底清醒后看着种岛束缚着他的手,还把他球拍给剥夺了,看着球场就剩下他和种岛还有德川三个人,对面场地早就不见观月初的身影了。

鬼看着他们又觉得眼睛有些刺痛,伸手将球拍从种岛手里夺过来,声音沙哑的问了一句,“结束了?”

种岛看着他又抢回球拍,眉头微皱,问道,“你刚才怎么回事,教练都宣布结束了你还在动手?而且还是在没有回过神的状态下发球,什么情况?”

“你的意思比赛结束了我还在继续?”鬼闻言眉头一皱看着他,又垂着眼皮回想刚才那股奇怪的感受,抿了抿唇,他也没有想到小鬼最后会打出那样的球。

仔细回味着刚才那颗球的感受,鬼无端地感受到一股烦躁,瞥见他们两个人都还看着他,眉头一横,“别看我,我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事情就不管我什么事了。”

他要好好想想刚才那颗球的问题了,那个小鬼被他打压的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打出黑白两种颜色的球,居然还能灭了他的视觉感官。

房间里,月初看着一身挫伤的观月,又抬头看着幸村又望着迹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又怕吵到他观月休息,压低了声音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迹部看着他又瞥了一眼已经上过药昏睡的人,“和前辈比赛导致的。”

“和哪个前辈比赛?他下手也太狠了吧。”月初闻言追问道,看着他们都不说话,又皱着眉头,回头看着观月,就算是前辈也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吧,手上还有脸上都有挫伤,之前都挫伤才好了不久现在又来,是觉得球没有砸在他们身上,疼的不是他们就觉得无所谓吗。

“和鬼十次郎。倒是你,你怎么知道他出事了?”迹部听他这么说,疑惑地看着他,看着他一身黑衣还带着帽子还特意背着网球包,显然是早就知道了,不然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赶到了,刚才幸村让他留下来让他先照顾一下观月说他去楼下接人,没有想到接的人会是他,只是他是怎么知道观月出事的事情。

“感应到了。”月初低头看着还是微颤没有劲的手,从杯子落下到现在他的手依旧抓不稳东西,又抬头看着面色沉稳的幸村,眼神紧盯着他,“幸村,你知道观月为什么会和鬼十次郎比赛吗?”

幸村顿了顿,视线落在桌上被崩掉了几根网线的球拍,再看着月初担心急切想知道的原因的样子,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会来找观月,而且还要求观月和他比赛。”

具体原因他确实不清楚,不过他知道鬼十次郎来找观月比赛的事他们几个教练都知道,不然德川前辈也不会站出来让教练宣布比赛结束,至于他们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他暂时不清楚,但比赛隐约有种考验的意味在里面。

月初听闻越发觉得莫名其妙,突然找观月比赛,而且教练也知道,他们这是要做什么?现在不是应该抓紧时间安排好决赛名单吗,淘汰赛可不是组内循环赛,输了就真的是输了。

月初待了一会光就找来了,他害怕光哥知道担心然后家里几个姐姐也知道,月初就没敢告诉他,走之前瞥见桌上他和观月当初一起挑选的球拍也坏掉了,又将自己网球包里的球拍拿了出来替换掉,拜托幸村好好照顾他后才离开酒店。

他现在出现在这里被国中生发现倒没什么,但很容易被教练以及高中生撞见,为了不给观月添麻烦,哪怕他再不放心也只能离开,毕竟他们两人确实好不好解释他们现在的现状。

所有人都对观月和鬼的比赛感到奇怪的时候,三船教练又立马宣布了新的名单,令他们诧异的是莲二的名字被亚久津替代了,石田银的位置也被观月替代了。

观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看着桥本高兴的样子,观月撑起笑容勉强地笑了笑,一场比赛下来他就替补了石田银的名额,所以鬼十次郎突然找他比赛就是因为这个吗?

“经理,我们有机会一起比赛了,你不高兴吗?”桥本看着笑容勉强的观月,他知道昨晚上鬼前辈找经理比赛是因为名额的事情,这件事情今天早上就传遍了,可是他从经理脸上看不到一丝高兴的神采。

“没有,亚久津是不是已经来了?”观月摇摇头,又避开了这个话题。

“对,亚久津前辈昨天晚上就和黑部教练一起来了,大家都在,下午教练就要抽签了,明天就是决赛了,说不定我们有机会一起上场呢。”

听到桥本这么说,观月印证了自己的猜想,他和鬼十次郎的比赛是教练一手安排的,但是他还是无法忍受前辈打掉他的球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