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本没有回他倒是继续跟着其他人挥拍将五百下的挥拍补上,抬头看着前方,睫毛又密又长,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唇角微微抿着,他也不知道他该怎么说,但是他真的不相信经理那个样子真的只是受凉感冒那么简单。
他昨天分明还看见部长拿过经理的网球包时手指勾到经理的衣领,顿时经理就推开了部长一些,那惊慌的样子分明是在掩饰什么。
但他不知道经理是在掩饰着什么,甚至也想不通他们有什么事是他们不能知道的,不让他和秋园他们几个人知道他还能理解,毕竟他们才入部半年但连同跟经理认识几年的赤泽部长他们被他排挤在外这就令他很想不明白了。
带着疑惑完成了挥拍又被前辈拉去打练习赛,到部活结束他都没有想通。
在家的月初坐在书桌前披着衣服在拿着笔写着什么,同时又克制不住自己抬头望着桌上的时间,忍不住猜测着这个时候赤泽他们也应该在训练了吧,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认真训练,估计还是有吧。
勾唇笑了笑,拿着笔继续写着他写给观月的话,写下最后一句后又将写满的一整张纸对折折好夹在了桌上观月用来记录赤泽他们训练的笔记本的最后一页里,看着上面观月的署名,月初又把它往里面推了推,这算是他的私心吧,等他走后观月再翻看笔记本的时候大概就会发现它的,这也是他最后能留给他的东西了,说到底他还是不想被人遗忘,他这个人还有他留下的痕迹。
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之下,少年的身影格外虚晃,清隽带着释怀的眉眼又让他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物一样,虚假却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们和名古屋星德的比赛结束后引发了不少人的讨论和关注。经历了数场的比赛胜利和失败,全国大赛前十名的学校已经出来了,圣鲁道夫也在其中,不少人都看好他们,但是就是不知道他们到底能走到哪里。
他们最后一场是和四天宝寺比赛除了分出胜负外,这同时意味着全国大赛比赛也到了尾声,剩下地就是决赛,决胜出全国大赛的前三名学校,此后他们这届国三前辈们也该毕业了。
连续几天月初都请了假,期间回复不少人打来的电话和发来的短信,尤其是幸村和赤泽他们,部活不是他不想去学校上课跟赤泽他们训练,而是他现在消失的症状越来越明显了。
在家他都是穿着长袖高领不露脚踝的居家服,洗澡的时候他都不敢去看浴室里的镜子,除了还不太明显的手和脸外,身体的其他部分透明的像极了雨天里坑坑洼洼的水洼一样斑斑点点的,并且这种状况还在继续蔓延着,似乎就等他全部变为透明然后再像雨天过后太阳出来了水洼里的水一样升腾到最后直到化为水蒸汽消失不见。
几天没去学校的后果就是所有人都知道他还在请病假,最后就连迹部和手冢也曾问过他,他才知道裕太说漏了嘴不二知道了他从那天比完比赛后一直请假,就连网球部都没有去过,他知道后最后导致的就是他们青学和冰帝所有人都知道他从和名古屋星德比完赛后就请假,一直请到现在,估计现在除了他们外也有不少其他学校的人也知道他在请病假,这对于他们网球部来说,说不定就是一个超过他们机会。
病假的最后一天,月初感受到自己透明化的速度减慢了一些后他才打算明天回学校,早上刚回到学校就有不少人问候他,去销假的时候就连青川律和也都盯着他看着问了好一会。
月初回来的消息像是一阵风一样迅速地传到了赤泽他们耳朵里,他刚从老师办公室回来就看见教室门口聚集了许多人,放眼望去多数都是他们网球部的人。
“嗯哼,你们不回自己的教室准备上课都挤在这里做什么?”月初看着他们让开了路好奇地问了一句,进了教室后看着赤泽他们几个人在他位置等着他。
“怎么突然就回来了?身体好多了?”一看见月初赤泽就问着他,心里除了惊喜外还有些埋怨,他回来上课也不见跟先他们说一声,他还是听其他人说观月回来了他们才知道他回来上课了。
“再不回来销假我可能要单独一个人月考了,当然还有接下来的比赛,有事我们部活的时候再说,先让他们回去上课吧。”
“好好。”被月初这么说赤泽也才意识到他们网球部好像来了不少人,连推带赶地将人带出了教室后又折了回去月初叮嘱了几句才放心地回了教室准备着上课。
好不容易等到部活的时候月初还没到网球部就被网球部外的后援团给拦住了,手上除了网球包外还多了不少贺卡,看的他觉得有些尴尬和无奈但又笑着接受她们的好意顺便记住了人打算准备回礼,拿着手上的厚厚的贺卡再看着网球部其他人惊喜的样子,更加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只是请了几天病假而已怎么感觉像是他很久很久没回学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