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寇名迟看着亚茨拉斐尔的眼神变得古怪起来。在寇明慈见到的天使中，唯一符合传言中天使形象的就只有亚茨拉斐尔一个。也正是因为如此，寇名迟觉得亚茨拉斐尔的画风十分清奇。

但是寇名迟心中所想的东西亚茨拉斐尔却并不知道。因此亚茨拉斐尔只是微微歪了歪头，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寇名迟，“怎么了吗？”

“不，没有什么。”寇名迟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你是一个奇怪的天使。”

“喔，”亚茨拉斐尔眨了眨眼睛，他的动作中带着几分可爱，他耸了耸肩膀，“加百列也是这么说的。”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和其他的天使不太一样，你比他们……要更和善一些。”寇明池生怕亚茨拉斐尔误会了自己，于是他连忙解释道。

“这是很正常的。”那个痞里痞气的声音插嘴，“大多数天使都伪善的过分。”

“克劳利，这样说不太好。”亚茨拉斐尔提醒道。

克劳利哼了一声，却没有再开口了。

“所以你这是同意我附身的了吗？”亚茨拉斐尔看向寇名迟。

寇名迟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却被一双粗糙的手按住了肩膀，那巨大的力道让寇名迟产生了一种肩膀要被按碎的错觉。

此刻布鲁斯韦恩整个人都转了过来，他的眼睛危险的眯起，似乎在考虑着敲昏寇名迟的可能性。

也正是因为如此，已经蔓延到布鲁斯韦恩脸上的腐蚀痕迹显得格外狰狞。无论受到多么严重伤势都从未变动过表情的布鲁斯韦恩此刻却因为寇名迟即将说出口的选择咬紧了牙关，在短短的时间内，他已经快速做出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