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闻言怒上心头,“胡闹!卓儿才是你兄弟,给我重重地打!”

板子加重,没几下来顺露出一个艰难地笑容,头一沉。

“老爷,死了。”打板子的人停下手,束手回复。

柳公冷哼一声,“这种不仁不义勾着主子做坏事的人死了最好,拉到乱坟岗喂野狗。”

“不用你们管。”柳橖杰的嘴角淌出一抹血水,声音嘶哑。

“还不快抬走?”柳公不理会儿子,直接对下人发话。

“不用你们管,我的人我带走!”柳橖杰护住来顺的尸身,两人相处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他母亲去的极早,紧接着父亲便迎娶了母亲的嫡亲妹妹,柳太太人前惯会装出一副关心他的模样,人后却截然相反。

加上父亲本就喜新厌旧,自然,等有了弟弟柳橖卓后他就成了无比碍眼的存在,立刻被挪到了国公府最荒僻的院落。可是,那时有奶娘和来顺的陪伴,他并不觉得无助。

之后,奶娘操劳过度早早没了,没了大人庇佑的他们可以说相依为命的兄弟。如此,又过了数年,没想到,来顺竟然也去了。

“老爷!”下人不敢对柳橖杰动手,只好看向了柳公。

“哼,我看他能把人送到哪去!”柳公一甩袖离开,男主人离开了,下人鸟兽作散飞快地离开了是非之地。

只剩下一两人于心不忍地府里老人,“大公子,人死为大,总不能将人一直放在这,时间长了尸身僵硬可是连衣服都穿不上了。大公子对来顺有清,总不能看着他穿着破破烂烂去阎王那报道。”

柳橖杰脑袋动了动,“劳烦给我一辆板车。”

老人叹息一声,“大公子等等。”

不久,当真推来了一辆板车,帮着柳橖杰将人放在了板车上,推到柳橖杰的院子里找来来顺身前最爱的一件衣服换上。

“这人埋在哪呀!”老人愁开了,柳公的意思可不让入土的,没柳公发话,府里的地可不会让埋来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