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那种东西,谁要是相信它已经注定不可改变,谁就是傻逼。”

“说起来,樱冢护,明明是你自己要死,却让昴流的手沾上鲜血,难道不是太过分了一点吗?”

“……让自己所爱的人感到痛苦,却因此感到愉悦……你以为你是言峰绮礼啊?言峰绮礼也没有亲手干掉他老婆那么极品啊?”

看着对面那张丝毫没有动摇的笑容,花春长长的叹了口气,捂住了额头,有些困扰的鼓了鼓嘴巴,“……我居然试图对你开嘴炮,真是的……我又不是鸣人……”

“果然还是……”她慢慢的握紧了拳头,风索开始急剧的收缩,朝着中间已经无处可逃的樱冢护涌去,只待将他切割成无数碎片。

“等一等!”

然而身后传来了昴流焦虑的声音,而催眠中属于封真性格的“视人命如草芥”和花春原本性格中的“绝不杀人”的观点也同时剧烈的冲突了起来,花春的动作猛地一僵,锋利的风索陡然一钝,顿时从切割改为了束缚,将樱冢护紧紧绑住,吊在了半空之中。

“神威,”这时,勉强睁着一只眼睛的昴流被神威扶着走到了她的身边,“……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可以,把他交给我吗……?”

终于稳定下了情绪的花春顿了顿,找到了解决两大核心观念的冲突的方法,她眼中渐渐褪去红色的写轮眼再一次恢复成正常的样子,“……只要你别又被他拐跑的话。”她侧了侧脸,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耸了耸肩膀,决定借坡下驴的退出“杀人”这一件事情所引发的动摇。

……起码不能被樱冢护这种危险人物看破。

“嘛,既然他就交给你了的话,我去会会结界外面的那个小可爱好了。不过,如果他还想抵抗的话,就叫我的名字吧,”花春微笑着拂起昴流脸颊边的发丝,若无其事的行使着除了杀人之外的地龙行为,“……我会,为你完成你所有的愿望,那就是,我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