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义勇低头可怜巴巴的看着茜子,并没有起来的打算。

茜子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跟喝醉酒的人生气。她好生气的劝道:“先起来才能有水喝啊。”她这个样子也根本不能给对方倒水喝。

然而义勇此时根本听不清她说的话,注意力全都在她动个不停的嘴巴上。她唇色很好看,即便未曾涂抹胭脂都泛着淡粉色,像是一颗等待人采摘的车厘子看起来就很好吃。

义勇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低头堵住茜子叭叭个不停的嘴巴,在茜子震惊的眼光中咬了下后离开。轻舔自己的唇瓣,他若有所思道:“甜的。”

甜你大爷啊啊啊啊啊啊!!!

你怎么占我便宜啊!!!

“咳,看起来我打扰你们了?”宇髄天元倚靠在和室门口看着两人暧昧的模样,唏嘘不已。他刚进来就看到了这么刺激的场景,不禁感叹道:不愧是水柱,该出手时就出手一点都不含糊。

茜子回头对上宇髄天元趣味的眼神,猛地将身上的义勇掀下去坐起身,“没有没有,刚刚只是个误会。”她忽略掉一旁被推开整个人还处于懵状态的义勇,将一旁的杯子拾起来后对宇髄天元说道:“既然宇髄先生你回来了,我就先走了。”

“哎,这么着急吗?”宇髄天元可惜的说道,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回来太早了。

茜子抽了抽嘴角,你看起来很可惜没有戏看了是吗?她抖了抖自己湿漉漉的外套,“毕竟衣服湿了,得回去换一套。而且宇髄先生照顾富冈先生的话,我在这里也确实不方便。”

“衣服都湿了啊”宇髄天元不明意味的感叹着,富冈义勇挺牛啊。

茜子:“”你在高兴什么?

或许是注意到了茜子的神情,宇髄天元轻咳一声将自己面上的开心收敛起来,“既然衣服湿了还是快点回去换掉吧,别再感冒了。”说着,他回头看了眼已然晕乎乎的义勇。对方这个样子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发展了,况且刚刚那一刺激也够两个人缓两天。

只要等两个人明天睡起来都清醒后好好聊一聊,想必感情也会更加深厚。然后再约会几次,稳定感情然后表白。这么看他是不是今年能喝到义勇的酒席呢?

茜子根本不知道眼前的宇髄天元已经将她和义勇的未来安排的明明白白,她微微欠身,“那我先回去了,宇髄先生你也早点休息。”她离开前将和室门关好。

屋外凉风习习,风略过茜子半湿的衣衫带来丝丝凉意,却让她的头脑清醒了许多。她指腹轻点自己的唇瓣,浓而密的眼睫微微垂下遮挡住她眼内的情绪。耳畔回想起义勇低沉清冽的嗓音,“甜的。”她不由自主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轻声喃语:“骗人,明明没有味道。”

随后她被自己的这个操作闹红了脸,“难道我也喝的脑子不清醒了吗?”她带着这份怀疑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简单洗漱后换下了那身湿了的衣服,穿着舒适的衣物她走到床边将鹤丸的刀剑本体举起来。相比之前,上面的黑雾淡了很多,因着屋内灵力充足的缘故,他刀身上的碎痕肉眼可见的在慢慢恢复。

“你也很努力了啊。”茜子指尖凝聚起一团灵力灌入刀剑中,她捧着刀身似乎找到了情绪的抒发口。半晌,她缓缓说道:“呐鹤丸,富冈先生刚刚亲我了。”她若有所思的想着,“你说他这个人怎么是这个样子?喝醉酒怎么能乱亲人呢?”

说着茜子又想起来那个柔软的触感,脸上热度又有回升的架势。她将头埋在枕头里,努力让自己整个人放空不去想这些事情。

也就忽略掉了放在一旁的鹤丸,那柄刀剑在茜子话音刚落后闪过璀璨的金光。

第二天,

当茜子还没从睡梦中清醒的时候,她的那只鎹鸦就落在她的枕头边叫个不停。昨天因为那件事情的缘故,茜子折腾到很晚才睡着。她睁开自己困乏的双眼疲惫的问着它,“你没完了?”

鎹鸦蹦到茜子手里啄了啄羽毛,“有消息。”

茜子狐疑地看着对方,将它脚上缠着的纸条取下来,不时喃语着,“为什么还是纸条?”她以为鎹鸦传送消息,只要口述就可以。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传纸条。

她将纸条打开,看着那白纸上用红色写出来的字迹:自己滚来刀匠村。整个人吓得一机灵,头脑瞬间清醒也不困了。

茜子吞咽了口唾沫,最近在鬼杀队的好日子呆多了,她都忘记自己将刀碎掉的事情了。本来见刀匠没有第一时间来找自己,她还松了口气来着。万万没有想到对方在这里等自己。

她总觉得自己去刀匠村的这一趟路不太好搞。但是没有日轮刀就没办法出任务,没办法搞钱,没办法养活自己,这是恶性循环。所以为了搞钱,她还是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