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士一时间哑然。面面相觑半日,其中一个质问道:“小侯爷若是不能身先士卒,以身作则,怎么能够服众。不能服众又弹劾领导这几万的兵士?”
薛蟠闻言更是不屑的摇了摇头,一脸无趣的说道:“我为什么要服众,我又为什么要领导这些个兵士?圣上的旨意就是要我练兵,你们若是不听从的话就是抗旨——你们抗旨自然是抄你们的满门,与我何干?我又凭什么为了你们的性命来委屈自己?”
一席话堵得众人哑口无言。
南安郡王和林墨之见状,相视一笑。
那几个将士还要说些什么,却见薛蟠有些腻烦的站起身来,摆手时候:“一路风尘,我倒颇有些乏累了。就不与你们墨迹了,什么时候开始练兵就请南安郡王给个话,我这边接着就是了。”
说着,一脸惬意的负着双手走出了帅帐。回到自己的奢华营帐前时,还刻意的大声吩咐了一句:“这一路风尘仆仆,叫我十分不爽利。招财,进宝,烧一锅热水来,我要沐浴更衣。”
招财两个立刻应了一声,转身往炊事营的方向去了。
其余将领刚好走出帅帐,见此形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连连冷哼。口中愤愤的斥道:“骄奢淫逸,骄奢淫逸……”
待众人全都散了,林墨之似笑非笑的看了南安郡王一眼,轻声说道:“适才这场闹剧是你想的下马威吧?不过很显然,蟠儿并不是个按牌理出牌的人。王爷貌似做了无用功啊!”
南安郡王莞尔一笑,开口说道:“我也不过是希望小侯爷能够尽快融入这军营当中罢了,现如今看来,效果还是不错的。”
林墨之冷笑着笑了摇头,举步往薛蟠的营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