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康苦笑,今他可是将对方狠狠地刺激下,从开始刻意勾起对方的回忆到后来的剂重药,真不知道完颜洪烈会如何……辗转反侧?
“怎么,有进展?”突兀地响起别人的声音,杨康愣,就看到坐在桅杆上的黄药师。
“黄前辈怎么会在里?”不是应该在房里……杨康很惊讶能在种时候看到对方。
“也不假话,他被自己的徒弟几句,于是……”黄药师瞥杨康眼,后面的话已经不用他出来。
“原来如此,只是黄前辈竟然会来关心的事情……以为……他是金人。”当初要不是黄药师和欧阳克,他大概也不会发现……更不会觉得自己想着个人会是……只是,完颜洪烈是金人,当初黄药师似乎就不待见他,现在呢?杨康有些迟疑地望着对方。
“也不算是好人吧?人生在世,不是什么都要去背负的,国家的命运,没有几个人背得起。”黄药师话的时候,竟然有些感慨。
“黄前辈?”
“如果看到有金人在为非作歹,绝对不会袖手旁观,但是看到金国在欺压大宋,却不得不承认无能为力,朝廷,不是个人能承担下来的,副担子太重。”黄药师句话的时候,竟然很有感触。
“……”杨康终于还是决定不去问对方的过去,只是:“现在,他好似把金国的命运担在身上。”
“杨康,完颜洪烈虽然不差,但是没有伟大到那个地步。”黄药师从桅杆上跳下来,进船舱:“很期待的结果。”
再见西毒
灯吹灭,屋子里就光线都没有,完颜洪烈躺在床上,突然就想起当年他自己还未曾真正经历过忧愁的时候,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苦思冥想硬是写下的:“冬风夜敲窗,半月静无光,竹屋茅舍里,辗转拥愁伤。”
那时的他,不足十五却早已声名在外,文武双全又是王爷,可是当之无愧的之骄子,学些东西的少年便自认下第,于是便在些汉人的学者面前做诗,还得意地吟出来……清晰地记得那些人支吾许久,“诗是好诗,却无真情实感”,当时的气愤,现在想来竟是幼稚。
甩袖而去,然后不再理会那些“酸儒”,到现在,却是知晓当时的自己果然没有那个心境。
不过,会儿自己倒是真的辗转拥愁眠……
完颜洪烈仔细想想杨康直以来所有的表现,然后猛然发现,自己看穿那么多人的心思但是竟然没看出对方的心思,那个少年,哪里是他想的简单的人物?
小小年纪,便已经开始建设自己的势力,甚至,将直隐藏的他也算机上……
从打人惹事到混迹街头,自己帮着处理不少官面上私底下的问题,结果却发现,竟然都像是算计好的……完颜洪烈猛然坐起,突然发现自己真的低估那个孩子。
几乎夜未睡,但是完颜洪烈起来的时候,脸上却没有什么疲倦的神色——样的生活过的多之后,他完全明白自己该怎么做才能精神抖擞。
“几位大侠,”完颜洪烈脸上的恭敬地表情没有丝的瑕疵,“前面不远就是钱塘江,差不多还有日路程,只是却是要在里靠岸的,几位……”
“们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在此地靠岸也没有什么关系。”黄药师笑笑,开口。
“那就好。”完颜洪烈也很满意样的结果,只是,还没等接下来的客套话出来,所有人就都感觉到不对劲。
脚下的甲板竟然晃起来,整艘船也在往边倾斜,下面更是传来周伯通的大呼小叫,所有人的脸色都是白。
“周伯通,在干嘛?!脑袋出问题弄坏条船不够还要再弄坏条啊!”欧阳克含着怒气吼出来,然后发现周围片寂静,被吓到的,不止人。
“……”洪七公震惊地指着欧阳克,却是不曾想到那个要是没有黄药师会变得很没有存在感的人竟然会吼出来,完全不合他贯的表现。
“不知道指着别人是很没礼貌的吗?”欧阳克瞪洪七公眼,昨黄药师又跑来……所以,有时候个人的心情问题真的很重要。
“不关的事啊!”船下传来周伯通的惨叫:“娘子可以作证,真的什么事情都没做!”
“那快上来!想被水淹吗?”欧阳克皱起眉头,周伯通他们还在进水的船舱里,很是危险,至于周伯通的话,他就算不相信周伯通也会相信瑛姑。
“师父,们马上上来,只是船似乎被人动手脚,们乘小船离开吧?”瑛姑的声音穿过甲板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