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亲爱的米迦回来了,三天不见,又熟了不少,可爱到爸爸不禁想多咬几口。”

“费里德殿下,随便说出犯罪的话,会让米迦更远离你哦。”侧躺於棺内的克劳利捻了捻费里德因坐起而滑落在他脖颈上的发尾,好笑的说到。

抽回克劳利正抚摸的几缕长发,费里德没听见调侃似的,笑眯眯问刻意向後退了几步的米迦。“这个点来找爸爸,米迦是有什麽话想和爸爸说吗。”

本来确有话问,但看了看克劳利赤果果的上身和向他射来的更赤果果的眼神,米迦懂他该说什麽。“不,打扰父亲了,叔叔您请继续。”米迦边说边阖门,费里德见他离开,出言挽留。“米迦什麽时候都不会打扰到爸爸,不如过来,米迦加入我和你叔叔会更开心。”

要脸吗。操守呢。这是鬼干事吗。

米迦木著脸,不回头,一溜烟跑没了影。

费里德无奈。儿砸大了挑食了,爸爸的血都不爱喝了,明明小时候都不用喊吃饭,一口嗷呜就把爸爸脖子咬出窟窿的。

克劳利看看费里德忧郁的脸。觉得能把喊吃饭说的像荤段子也是种本事。

自克劳利新入住,米迦麻烦就没断过。天天观赏限制级直播、夜夜捕猎被男鬼荷尔蒙引诱千里而来的女鬼,这都算不上什麽。最难忍受的是优一郎近来不大愿意去他房里作客,准确说,是不乐意来他家作客。隔壁家多出没了个爱爆衣的果体男,换谁都想离远。

人类始终是适应力强大的生物。次数一多,优一郎再遇果体叔叔,已从目瞪口呆的状态,转变为一边捂眼睛说要瞎了要瞎了,一边从漏出的指缝间偷看。

他这种小动作米迦一目了然,一巴掌把缝隙摁牢实了,不满的说。再看会长针眼的。

优一郎扒他的手。谁看了,我只是在数他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