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房水根虽爱听,却更清楚旅长的位置哪是那么容易坐上去的。
别说旅长了,眼下一个副团级,就有八九个人争抢。
思及此,房水根皱眉:“别哭了,我知道你最近辛苦,霍团那边怎么说?你跟蔺葶处的怎么样?”
丁飞燕表情一僵,有些丧气道:“蔺嫂子不在家,唐嫂子说送孩子去旅长家上课去了。”
闻言,房水根又是羡慕,又是嫌弃:“什么孩子学习?还不是别有目的,你也好好学学,瞧瞧人家霍团媳妇这才来几天?都跟庞嫂子搭上关系了。”
听得这话,丁飞燕才琢磨过味来,然后一脸鄙夷道:“还真瞧不出来,蔺葶这么有心眼哎,当家的,你说,咱们也把小宝送过去咋样?”
房水根看了眼正用手拿着饼,吃的一脸油的胖儿子,无语的转开了视线。
而在厨房,偷偷藏了一个馒头,打算晚点与妹妹分了吃的大丫,则嘲讽的勾了勾唇。
蔺葶完全不知道丁飞燕夫妻俩背地里的恶意揣度。
当然,知道了也不在意。
第二天早上,她比平时早半个小时出门。
先去通讯室将给老家的包裹寄了出去,才去了学校。
半个多月下来,蔺葶已经完全适应了教学生活。
与同事门的关系也很不错,还交了朋友。
当然,也有例外,毕竟她不是金子,刘文艳的脑子也与常人不同。
每次瞧见她,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就比如这一刻,看着对方远远冲着自己翻了个白眼,外加一个冷哼时,蔺葶的情绪已经一点波动都没有了。
倒是走在她身边,新交的朋友,三团长家的嫂子顾芳有些看不过去:“这刘文艳整天阴阳怪气的累不累?你倒是好性子,要是我就哼回去。”
蔺葶轻笑:“主要是她天天这样,也没个新意,我都习惯了。”
三团长今年虽有35岁,但顾芳才24岁,性子难免还余年轻人的跳脱,闻言忍不住又嘀咕了句:“关键那白眼翻的不费劲吗?就她那小眼睛,要不注意看,谁能看出她是在翻白眼?”
“噗嗤这话你可别到处说。”蔺葶喷笑后又赶紧提醒。
顾芳哼了声:“我知道,不过就算刘文艳听了去我也不怕,她也没少在背后嘲笑我矮。”
这话蔺葶信,据说三团长家里很厉害,顾芳自己也出身在干部家庭。
不过蔺葶侧头看了眼身旁的姑娘,心说娇小玲珑的多可爱。
顾芳眯眼:“你刚才那是什么眼神?”怎么跟她家男人夸她娇小可爱时的表情一模一样?天知道对于最在乎身高的她来说,夸娇小可爱约等于骂她矮!
蔺葶眼神真诚:“没什么咦,我家霍啸来接我了。”
顾芳怀疑她是在转移话题,却还是下意识朝着大门口望去,果然瞧见了霍团正笔直站在门口,而他身旁,气质儒雅的男人不是她家温荣轩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