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谨失笑:“有玖师兄在,肯定不会有事的。”
话音刚落,二人就从城内走了出来。
胡黎和温谨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默契的没有提起关于凉州的事情。
“这么紧张做什么?”白榆失笑,对他们道:“我是那么脆弱的人吗?都过去了,你们能不能自然点。”
“可是……”胡黎本想吐槽他眼眶都红了,说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温谨打断道:“抱歉,是我们多想了,白公子,刚巧过几日便是七夕,南山的人也有一些特别习俗,不妨多留几日,届时和玖师兄一同下山逛逛吧?”
“我……他、我干嘛和他逛。”
白榆想到南系玖刚才的话,耳根子一红,咳嗽两声说:“走了走了,我看你们跑出来这么久,回去以后统统都得挨罚。”
南系玖倒是笑的惬意,作为徒弟的胡黎却看出这笑容里有几分……宠溺?
慎得慌慎得慌。
胡黎赶紧摇摇头,把这个想法抛出脑后。
几人御剑,从凉州一路向北,南山的天气没有九原附近艳阳高照,南山顶的南山门更是,明明是八月天却如同晚秋一般。
白榆哆嗦几下,落地裹紧了披风,吐槽道:“山顶真冷。”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温度十分适宜,但是对于白榆来说就不见得了。
南系玖抬手用灵力将他护住,隔绝开外面的寒意,说:“走吧。”
“哦……”
白榆一看见他就想到凉州的表白,有些别扭,但还是跟上人。
然后白榆发现,南山门和之前大不一样了。
最明显的当属弟子对南系玖的态度。
“仙尊回来了。”
“仙尊……”
“仙尊,午安。”
“真是活久见……”白榆摸了摸鼻头,说:“要是七年前告诉我,他们每一个人都会恭恭敬敬的叫你的尊称,我打死都不会相信的。”
“一个称呼罢了,我不甚在意,”南系玖似乎已经习惯了,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说起来,温谨好像不怎么叫你的尊称啊,”白榆扭头看了看温谨,说:“一直还是叫的玖师兄?”
“一时间的确难以改口……”温谨谦虚的笑笑:“不过也是玖师兄不计较,他说只管如此称呼就好,我就也没改。”
“挺好的,”白榆拍拍温谨的肩膀:“我当时就看你小子有前途,果然如此,以后定有大作为。”
“白公子莫要调侃在下了。”
“仙尊……掌门要见您,在飞鹤楼内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