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寒溯只是浅浅一笑,说:“你们年轻人也长大了,后生可畏,既然如此,此事我就不便插手,诸位自行解惑即可。”
“哪里的话,”白榆说:“已经受到您很多照顾了,改日一定登门专场拜访答谢。”
告别了青雁门,白榆一行人打算回到玉宝阁少做修正。
这几天用脑子用的太多,来往奔波劳碌,白榆也觉得明明是自己的事情,还让友人们和自己一起查案,一直不休息也不应该。
玉宝阁门口,迎面就看见了守在门口的胡黎。
他皱着眉头叉着腰,面对一起归来的几个人质问道:“几位前辈这是去哪儿了?”
“胡黎,你听我解释……”温谨尴尬的笑了笑,说:“有些突发事件要处理,我和几位一同前去……”
管堕回到九原就戴回口罩,趁着没有人注意到存在感薄弱的他,扭头就溜了,而白榆和南系玖对视一眼,非常默契的侧身绕开,温谨回头的时候,发现自己时候竟空无一人。
说好的情谊呢?
温谨扶额,感叹这几位还是这么不按套路出牌,只好硬着头皮打算和胡黎解释一部分:“我们是因为……”
他话未说完,南系玖在胡黎背后道:“胡黎。”
“师父,”胡黎回头,说:“可是……”
“听话。”
“……我知道了。”
他摇身变成狐型本体,一路顺着跑到南系玖的脚边,又顺着他的手爬上了肩头。
但是这次他显然不太高兴,尾巴狠狠晃了两下,气愤的趴下了。
管堕也从侧面给温谨开了门,说:“进来吧。”
“我就知道,”温谨道:“几位必定不会丢下我的,真是情深意重。”
白榆倒是看笑了,没想到温谨这也能夸还过来。
胡黎被相当于被南系玖亲自捂嘴,猜到大概有什么他不方便知道的事情,只不过他还是不爽。
特别是这个白阁主,好像把温谨也拿下了的样子,相识几天,他们却好像很熟一样。
他的尾巴尖不满的晃悠,南系玖呼噜了一下他的毛,本以为是安抚,胡黎作势想蹭蹭他的时候,突然被抄胳膊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