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被拆穿了个彻底,还是被平时最老实的那个人点破的,几个“老骗子”真的都自觉羞愧。
“温大侠,”白榆心虚的陪笑:“我们错了,我们可以解释的,别这样嘛,老朋友重逢,来来来抱一个。”
他作势伸出双手,却被南系玖拉了回去。
南系玖道:“骗人是不应该,我也应该领罚。”
“仙君说笑了,”温谨收回手,恢复了平日的状态和语气:“方才是师弟说笑各位的,多有得罪,望见谅,我知你们定有考量,若是不方便,我回去便是,放心,几位还有要事在身的话,我不会告诉胡黎。”
管堕总算回头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白榆也好奇:“我也想问。”
“实不相瞒,在花满楼的时候,在下都还是相信各位说辞的,”温谨如实交代:“发现端倪是在白公子提到玉石的事情之后,管公子的表情有些奇怪,不像是知晓这件事的样子,诧异了一下。”
管堕:“……问题在我。”
白榆摇头:“不,也是我没提前商量。”
“当时只是怀疑几位有什么隐瞒,所以夜间留意了一下,果然看见了几位出门,”温谨接着说:“而白公子拿出佩剑之后,说了一句话,我听见了。”
【不必比未央和嗔绝差劲吧?】
“我知未央是师兄佩剑的名字,嗔绝想必是在场另一个人的佩剑名称,那么谁会和佩剑同名?一路上,几位还多次提到了回命仙尊,便证实了在下的猜想了。”
“好——”白榆听明白了,说:“原来真正的问题在我……”嘚瑟了一下。
温谨说完之后,语气诚恳的说道:“二位,欢迎回来。”
白榆和管堕对视一眼,算是接受了他的台阶。
“好吧,既然来了,就别走了,”白榆说:“本来是怕你们卷进来才瞒着的,谁知道还是被揭穿了……你方才说你会水,是真的吗?你不也从小是南山的弟子吗。”
“的确,但和玖师兄不同,在下此前有下山的机会,爹娘会带着我去河岸捉鱼,水性应当是比在座各位好上不少的。”
忘了温谨也是出身修真世家,在南山门想必有一定的发言权,又不像南系玖喜欢独处,下山机会自然比别的弟子多。
白榆把他们前来的前因后果简单的解释了一遍,淡化了七年前的事件,着重说了一下天魁门的端倪,温谨沉思片刻点点头:“明白了,便让我下去试试吧。”
“江水汹涌,不能冲动,”南系玖从乾坤袋拿出一根仙绳,系在温谨的腰部:“遇到危险拉动绳子,把你拉上来。”
“一定小心啊,”白榆也嘱咐他:“真相没有人命重要。”
温谨点点头,捏了个避水咒,一头栽进了江水里。
仙绳放到一定长度便没了动静,白榆在岸上却也替温谨捏把汗,不知隔了多久,绳子被拉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