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侧过脸来时,又是一幅丧妻脸,甚至还上手揪住她的衣领,将像八爪鱼一样贴过来的女子从他腿上扯下来,“坐好,你莫不是忘了,本王还有肩伤。”
这却是实打实的借口了,沈书晴撇撇嘴,知晓他依旧还在拿乔,是以冷哼一声,要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
然则,她是打算不与理会了,陆深却自她衣领收回手指时,他那根根分明的手指碰了碰她,她似捉住他把柄似的,侧过脸指向他的鼻子,骂他,“你个伪君子!”
陆深压平要翘起的唇角,憋住笑意,无辜地眨了下鸦羽般的睫毛,“怎么了?”
还不认账,沈书晴气急,将他扑倒,去隔着衣裳咬他,他碰她哪里,她就咬他哪里,咬着咬着,便咬去了别的地方,惹不得的地方,男子终于吃不消,涨红了一张脸,一把将她兔子似的提了起来,“给本王名分。”
“不然别碰本王。”
听去多少有些像良家女被调戏后,逼迫纨绔子弟给名分的戏码。
而她沈书晴,竟有此殊荣,成了那纨绔的一方,顿时不忍捂唇痴痴一笑。
他说这话时,虽则皱着眉,好似极为气怒,但沈书晴从他通红耳根以及滚动的喉结,倒也察觉了些许,偏不如他意再去欺负他,只言语逗弄他,“名分?”
“可以啊?”
“那你得表现好了。”
陆深晦暗的眸子霎时变得清亮,“真的?”
沈书晴点了点头,心想外室也算是名分吧?
算吧?
一个外室,也管不了她,没有过官府的文书,想让他离开也是随时的事情。
得了肯定的答复,陆深当即将手伸向她早已潮湿的衣衫,很快薄布衣料上便映出根根分明的指印,浅浅遍布雪软,雪樱绽放,猫儿一样的叫声响起。
柔夷攀腾而上,将半开着的樱唇送上。
自唇缝瞥见她卷起的舌,遂一手捏上她的下颌,迫使她小口张得更开,狠狠地咬住她的舌尖,勾缠嬉戏,两人的青丝越缠越紧,衣衫上的雨水几要被炙热烘干,后来濡湿得过分。
沈书晴见陆深将炉子上烤干的衣衫,一件一件地替自己穿回,细致小意,又想起他方才的用心,忽然生出一丝愧疚,不知如何面对他所讨要的名分。
有些后悔方才要与他说那些,这属于是又想不认账了。
果然陆深迫不及待问她,“瑶瑶,你可是答应要给我名分的,可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