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晴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听话听了一半就跑不说,钟灵是甚么人啊,她恨不得自己赶紧去死,好给她腾位置,自然是极尽可能地挑拨离间,她竟然信了她的话。
也得亏王爷宽宏大量不与她计较,遂低头向陆深保证道:“往后钟家表妹再说什么,我都不会信了。”
两人用好膳食,红菱安排人上来收拾碗筷,同时询问书房地上那些碎玉怎办是好?
毕竟带在身边十几年的玉佩,沈书晴面露可惜之色,陆深尽收眼底,与她承诺道,明日去一趟皇家报国寺,与你们母子两个各求一个平安玉。
她这般体贴周到,沈书晴更是为今日之事感到难为情,夜里孩儿踢她,因是半夜三更,以为陆深已是熟睡,她想起自己白日的所作所为,遂与肚里的孩儿说道,“孩儿,你是否也觉得娘无理取闹?”
孩儿竟然十分不讨喜地又踢了踢她,瞧着却像是也嫌她无理取闹。
想起白日里父子俩的互动,沈书晴更是轻笑出声,嗔怒道:“孩儿,你还未出生,就这般偏心,娘可是要生气的。”
她才刚说完,丹唇便被薄凉的唇覆上,紧接着男子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勾颤着她的舌细细吮吸,双手也并不闲着,去触碰她玉白饱满的耳垂,两人做夫妻一年多,陆深也把握住了她的命门,这里可不能摸,也不能吹气,否则便要软成一滩水。
就譬如现在,才不过一场吻,她便已败下阵来,轻颤着指尖推开他半敞衣襟的硬实胸膛,喘息连连,“王爷,妾身这月份大了,实在是不方便。”
陆深却恶狠狠盯她,支摘窗外的的月光透过企恶君羊以污二二期无儿把以每日更新po文海棠文废文,吃肉停不下来琉璃插屏传进纱帐依然十分昏暗,可沈书晴还是看见了他眼里的火苗,想想堂堂一个王爷,因着为了给他专宠,时常一个月也吃不上一顿肉,如今月份大了更是连肉汤也喝不了一口,也是可怜。
沈书晴想了想,这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太过残忍,又歪头道:“那就亲亲嘴?”
哪知白日里伏低做小的男人,此刻却挑起一边眉毛,龇牙一笑,“你今日这般顽劣,只亲嘴怎够?”
“本王不收拾你一顿,你下次还敢。”
说罢,大掌便熟练地扯掉了她薄如蝉翼的睡袍。
红浪翻滚,纱帐上的缠枝纹此起彼伏,沈书晴额间滴汗,她双手扣紧男子硬实地肩膀,饱满的玉足不由自主地蜷了起来。
好一阵室内才恢复平静。
想起方才陆深竟亲她那处,沈书晴用酸涩的手拍他肩膀,嗔怒他,“你还说你没有其他女人?这都是哪里学的招数?还要不要脸了?”
陆深些许疲乏,侧躺在她身边,见她嘴里虽不齿,面上却染满了满足的欲色,只她不过是口是心非,也并不挑破,只淡淡勾唇一笑,“你家相公曾在军中待过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