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轶熏思索片刻,只道:“她该知晓的。”狐铃谣笑着:“她知晓是一回事,你说给她听便是另一回事。”虎轶熏还是有些犹豫:“她以前最烦人说这些。”狐铃谣轻轻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她不喜欢的人说那些,她自然是烦的。可她喜欢你呀,你说给她听,她怎么会烦呢?”

虎轶熏站在那儿不知在思索什么,狐铃谣慢悠悠地起身走到她边上:“你若是肯说,那便能抱得美人归,若是不说,恐怕我六姐这身毛还要换很久呢!”

虎轶熏既然已经问明白了症结,也不说到底如何,只向狐铃谣拱了拱手,便走了出去。门才关上,虎轶薇便拉住狐铃谣的手诉衷情:“谣儿,我最喜欢你了。”

狐铃谣笑着戳虎轶薇的脑袋:“就你学得快。”

虎轶薇乐呵呵地搂住她的腰:“我怕我不学快些,你便要学去了。”两人亲热一会儿,虎轶薇转身坐在书桌前:“你等一会儿我,我这里很快便好了,我跟你一块儿回去。”

狐铃谣没说什么,搬了一条椅子放在虎轶薇的对面,手托着脑袋看虎轶薇埋头处理事宜。

虎轶薇拿着笔正写着答复,狐铃谣的脚趾已经蹭在了她的腿上,虎轶薇顿了一下,打算先将手头的写完,又埋头写去,那小脚却调皮地从她的小腿一路爬到了大腿。虎轶薇哪儿还有心思,那原本想要一鼓作气将事情做完的心被狐铃谣撩拨得燥热不安,将笔放在一旁,捉住那正在作怪的脚,狐铃谣轻轻踹了她一脚,将脚缩了回去,偏偏歪着头看着虎轶薇一脸无辜。

虎轶薇起身走到狐铃谣的边上,抱起她将她放在书桌上。狐铃谣手撑着桌面,晃荡着脚,虎轶薇倾身上前,解衣轻抚,如今已经十分熟稔。

过了许久,虎轶薇一手扶着狐铃谣的腰,一手拿着帕子清理着。狐铃谣一手搭在虎轶薇肩上,一手撑着书桌,衣裳褪至腰间她却连拉也不拉一下。虎轶薇将帕子放在一旁,看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替她拉好衣裳,又替她系好衣带:“玄云玄雨该断奶了罢。”

狐铃谣去扯虎轶薇的衣带,使坏不叫她系上:“要不是有些人心疼,早就断了。”虎轶薇笑着认错:“她们哭得那样狠,我心疼也是难免的嘛,今晚不管她们如何哭,我都会狠下心的,你放心。”

回了屋,虎轶薇决心同三个孩子好好玩闹一番就将她们送走,绝对不能再叫孩子影响了她们夫妻亲热。于是,虎轶薇无所不用其极,一会儿将孩子抛来抛去,惹得孩子惊叫连连,一会儿又跟孩子追来跑去,三个孩子都气喘吁吁的。玄月还好一些,比玄云玄雨大了半岁,小老虎跑起来亦是快极了,可怜玄云玄雨,一只小老虎一只小狐狸,跑起来踉踉跄跄的,尤其是玄雨,因着是狐狸,比玄云还要小上许多,时常是连滚带爬的,虎轶薇有时都怕不小心踩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