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渟岳越发心虚地说道:“这怎么能一样呢。你是为了工作,我本来就不应该生气的。”
“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苏恪玠的态度倒是特别坦然:“工作赚钱并不是我食言的理由。当然你也不应该故意找人让我吃醋。这两件事上我们两个人都有错,所以我们扯平好不好?”
看到苏恪玠是真心实意这么认为,霍渟岳又是惊喜又是感动。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次竟然这么轻易就过关了。他还以为苏恪玠一定会很生气的骂他一顿,再告诫他不要再作了。
毕竟苏恪玠那么辛苦都是为了打拼事业,自己不能帮忙还想添乱,本来做的就不对。
可霍渟岳又实在忍不住。他总希望苏恪玠的注意力能够放在他的身上,否则霍渟岳就会觉得六神无主,好像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这种情绪实在是太难以理解,连霍渟岳自己都不认同,自然也不敢奢求苏恪玠的理解,但他就是控制不住。
霍渟岳甚至觉得他在提出找人演戏让苏恪玠吃醋的计划时,他的发小们都觉得他的行为是无理取闹。只是碍于大家都是兄弟没有明说,所以才会争先恐后的向苏恪玠报备,以免事发之后苏恪玠真的发怒。
霍渟岳能够感受到这种不能宣之于口的微妙情绪。所以他并不怪发小们在苏恪玠面前对他“落井下石”。但是霍渟岳怎么都没有想到,苏恪玠竟然真的能够理解自己的不安和不满,甚至还主动向他道歉了。
“阿恪……”车子在家门口熄火,霍渟岳泪眼汪汪地看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苏恪玠,一个没忍住扑上来:“你真好!”
猝不及防就被自家大狗发了好人卡,苏恪玠一脸无奈的摸了摸霍渟岳的脖颈:“别腻歪了,当心让别人看到。”
霍渟岳理直气壮:“看到就看到呗。我们是合法情侣,还不兴在自家车里抱一抱了!”
话虽如此,霍渟岳还是乖乖地放开了苏恪玠。甩着无形的毛绒大尾巴,乐颠颠地跟在苏恪玠的身后上楼回家。
这天晚上,霍渟岳身体力行的表达了自己的惶恐和歉意。为了照顾霍渟岳不安的情绪,苏恪玠自是全盘承受。
两人战况有点激烈,直接导致第二天早上,向来习惯早起的苏恪玠竟然没起来。
好在他自己就是老板,就算上班迟到,也没人敢打电话骚扰他。
苏恪玠顺势给自己放了一天假期,陪着霍渟岳出了一趟海。两人乘着游轮在广袤无垠地海面上浪荡了一整天。直到傍晚,霍渟岳才满脸餍足地把船开回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