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微微鼓起,带着十足的孕味,一点都看不出来,当初在照水阁意气风发,潇洒任性的模样了。

宁不为抿着嘴唇,一脸不开心,她不喜欢这样的大师姐。

“你年纪小,最让我担心了,这薛家能有什么邪祟?即使有,我让薛景舟去查就行了,你们两个就好好的待在这,陪着我出嫁就好了。”

宁不为沉默没说话,大师姐不应该是这样的。

大师姐喜欢把惩恶扬善挂在嘴边,她喜欢喝酒,喜欢肆意妄为,活的明媚张扬,像春天绽放的花儿一样,充满了朝气。

怎么忽然变成了这样?

宁不为想不明白。

难道爱情有这么大的能力,可以完全改变一个人吗?

林静的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宁不为的脑袋,关心的说,“已经很晚了,你们赶紧休息吧,明天还需要你们和我一块去薛家祭拜呢。”

叶星沉点点头,“知道了,大师姐。”

林静露出慈母般的微笑,“你们没事,我就先回去了。薛府规矩多,晚上不要随便外出。”

宁不为一声没吭,等林静出了院子,宁不为才谨慎的说,“二师兄,你带了,多少,符纸?”

叶星沉奇怪的说,“怎么了?”

“刚才,林静师姐,手腕上,有祟气。”

薛府有问题,一定要赶紧离开。

宁不为从小到大学的都是剑,对阵法和符咒有点了解,但并不精通。

从刚才林静师姐奇怪的行为推测,他们应该是被困在什么阵法之中了。

叶星沉也戒备了起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走。”

即墨初跟着血沉舟走了都快一个时辰了,除了漫无边际的竹林,什么都没看见。

“有没有觉得我们一直在打转?”即墨初不想走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把剑横在胸前,呈现一种戒备的状态。

薛沉舟看了看四周,“没有啊,我觉得咱们快要出去了。”

即墨初唉声叹气,“不行啊,我实在是走不动了,我相公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一个人好害怕啊。”

薛沉舟没想到即墨初是这样性格的人。

“道兄,修道之人岂可贪生怕死?”

“死?太可怕了吧。这竹林也很吓人,薛沉舟,会不会是什么阵法?”

薛沉舟划过焦急的神情,“云中门专修阵法,我就是云中门的弟子,都没有发现有什么法阵。”

即墨初:“有没有可能,是你学艺不精?”

薛沉舟被噎了一下,顺势坐在了即墨初旁边,“你说的对,我学艺不精,一直都没有大哥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