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孔四贞再次见到额日敦巴日的时候,他又被麻绳绑了起来,可惜这一次没有柱子,只是将手反绑在背后罢了。
“额日敦巴日?”
明明看起来与印象中完全不同,但孔四贞却不知为何脱口而出这个名字。
额日敦巴日颇有些垂头丧气的模样,闷闷的“嗯”了一声。
“怎么着啊,几年没见,还记着当初的仇呢?”
孔四贞看着面前青年委屈巴巴的模样,感觉十分有趣。
额日敦巴日赶紧摇头道:“没有,当年公主对我只有恩没有仇!”
“那你闲来无事往我这儿塞这些恶心玩意做什么?”
孔四贞将一大摞情诗拍的啪啪响,“皇上哥哥给你的师父,就教你这些玩意了?”
好好的一个憨厚青年,怎么变成浪荡公子了?
别让她知道是哪个混账玩意教的,不然非得让他好看!
“不是师父教的,是我自己学的,”
额日敦巴日抬头看向孔四贞,“是我写的不好吗?那我回去再好好学学,一定能写的比那姓孙的更好的!”
孔四贞有些愕然的看向额日敦巴日:“你与他比什么?”
额日敦巴日委屈的低下头:“我知道我不能与他比,他是有名的才子,可我再怎么装,也还是个粗汉子。”
“没说你写的不好,”
孔四贞挥手叫侍卫们退下,自己起身走到额日敦巴日面前,“我是问你,为何要学他,他又不是什么好人,你平白学他做什么?”
额日敦巴日依旧低着头:“可他是你的额驸,你一定很喜欢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