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治推开窗,往外看了看,窗外林升已经到了,对着他笑得一脸苦意。
顺治这才走回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石映月,开口道:“今晚朕不打算碰你——”
“谢皇上恩典!”
不等顺治说完,石映月迅速谢恩,将顺治的话落到实处。
“你倒是有眼力见,”顺治嗤笑了一声,将袖子里藏着的那个象牙匕首丢到石映月的身上,“你身下的喜帕明儿太后要看,自己想办法解决一下。”
石映月怒目而视:她能有什么办法?
顺治却不理会她,交代完了之后重新走回窗边,竟是直接翻了出去,带着林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石映月:……什么东西!
他既然不想碰她,就不能把这喜帕处理好再走吗?
给她留个匕首是什么意思,让她划破自己的手放血?
然后明天被人发现的时候她该怎么说,说自己大半夜的梦游,不小心打碎了茶杯把自己划伤了?
她敢说,别人敢信吗?!
顺治可不管石映月为不为难,从乾清宫里翻出来之后,直接就往坤宁宫去,轻车熟路的溜到了昭宁的窗外,伸手一推,没推开。
这大夏天的,怎么还把窗子给插上了?
顺治一脸莫名其妙,在窗子上轻轻敲了敲。
昭宁刚刚一个人靠在床上哭了一会儿,越想越气,气的躺不住坐了起来,用拳头砸床上的软枕出气。
她正砸得痛快,却听到外面有巡夜的太监经过,吓了一跳,赶忙过去将半开的窗子关好,才又回来继续拧着那顺治特意叫人给她做的软枕发泄。
昭宁只觉得自己憋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