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需要用一个男孩儿的追求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既然注定没有未来,那就不该浪费他的光阴,早早让他死了心才好。

“乌仁图娅——”

尽管所有人都叫昭宁的汉名,可博果尔却依旧忘不了这个美丽的蒙古名字,她就像是一道曙光一般,照进了他的心底。

博果尔向前走近昭宁,关切的道:“你的伤可好些了?”

昭宁往后退了两步:“本就没什么大碍,您不必放在心上。”

博果尔又进一步:“对不起,昨儿我不是故意害你摔下来的,我,我只是见白兔与你亲近,以为你会喜欢它。”

这次昭宁站定不再后退,直视博果尔:“我与白兔初次见面,它愿意与我亲近,我很感激,但我早有良驹,即便白兔再好,亦不会是我的马。”

昭宁这话明面上是在说马,实际上暗指什么,博果尔听得懂。

他不甘心的继续问道:“可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白兔比不上你的良驹呢?”

昭宁淡然一笑:“昨天您不是强行帮我试过了吗?结果如何,您亦是亲眼所见。”

昭宁的话让博果尔无可辩驳,暗恨自己不会说话,哪壶不开提哪壶。

“其实昨日白兔之所以会靠近我,好奇多过亲近,只是它不会说话,襄亲王您误会了它的意思,强行要我骑它,才会导致它受惊,我摔马,”

昭宁继续劝道,“若没有外人强求,它好奇过了自然就离开了,而我亦没有想要骑马的想法,我与它便不会发生这种意外了。”

所以,不要再理会你那个脑子抽风的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