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仓鼠两个字,谢暮猛然想到陆昭说过的,他去北城之前买给向夕的礼物。
原来就是这几个人,用那么恶心的手段去吓唬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谢暮紧了紧拳头,这些人真是面目可憎。
“你们两个人可能不知道,后来你们碾糯米的那个石头窝,你们儿子就在那里面下的手。”向夕面无表情地叙述着。
这个人和他们一般大,小小年纪就心狠手辣,把一条生命按在石窝里活活砸死,砸的稀碎,捣烂。
“你胡说八道什么?”青年怒了。
他父母想到后来吃的糯米,干呕了起来,他父亲忍着不适,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你个畜生,当时怎么不说?”
还看着他们吃下去!
青年那时候当然不敢说,说了肯定免不了一顿打,不是因为虐杀小动物,而是因为脏了他们家的工具。
“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他说几句你们就信?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们不是没吃出病吗?正事要紧!”青年把人挥开,他长的牛高马大,他父母两个人还真不敢把他怎么样。
“对!少扯开话题,不管怎么样,你爷爷留给你的东西都有我们的一份!”
“这个拆迁款少了!我们不服!!!把地还给我们!房子还给我们!”
“没错,还房还地!”
刘逝川人都傻了,他把周洋拉过来挡在自己面前。
“干嘛呢干嘛呢?”听的认真的周洋突然被拉着手臂挪动了位置,一脸懵逼。
“给我挡挡,我t要笑死了,这种场合笑出来不合适。”刘逝川以前总觉得周洋老是无理取闹,和这群人比起来,周洋那点作算什么,周洋作的可可爱爱,这群人作的可笑至极,愚昧又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