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暮坐到向夕身边,问:“你们期末考什么?”
“弹唱、和声很多。”
“嗯??”谢暮笃定向夕是记不得自己要考些什么,也许记得住内容,但没记住名字。
“很多,室友给我发消息说了,在手机里。”考什么内容向夕都无所畏惧。
“很少听你说起室友。”这还是向夕第一次主动说起室友。
“都不是坏人。”可能最开始因为他的孤僻,所以有点人云亦云,但最后向他道歉了,小错普通人都会有,能改就善莫大焉。
“那就好,开学为什么会传出那样的消息?”谢暮很好奇。
“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我不怎么说话?那时候病了,嗓子很不舒服。”
谢暮犹豫了片刻,他问道:“怎么弄的?”
他在陆昭的手机里听到过向夕的声音,很干净很通透,让人非常舒服。
“就是病了。”向夕不想提及这个话题,谢暮问的肯定不是怎么弄的不舒服,他在问嗓子是怎么回事。
向夕不说,谢暮从陆昭和元晨景模糊的言辞中也拼凑出了大概。
就是四年前的十月去了北城,从北城回来后,变成这样的。
中间的具体细节,陆昭和元晨景也不知道。
他不为人道的那些时光,剥夺了他的声音,差点以至于生命。
谢暮用手指慢慢理着向夕微长的头发。
门口传来波波波的敲门声,听着动静就知道是周洋。
“起来吧,和他说过我们看过了,他还非要和我们一起看一遍。”说起周洋,谢暮只剩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