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噩梦?”谢暮好奇。
“梦见你和昭昭还有晨景商量着给我灌药。”
谢暮想笑:“我们在你心里是那么歹毒的形象吗?”
向夕点头,所有试图让他喝药的人,都是极恶坏蛋。
“好了,醒了就起来洗漱,我把衣服拿给你。”谢暮把向夕的被子掀掉,不让他再赖床。
向夕边打呵欠边走向洗漱间。
谢暮则把元晨景叠好衣服一一熨烫平整服帖,争取不让向夕再那么随意。
向夕的衣帽间他也看过,明明能穿的不少,不知知道为什么他自己总是那几身,要多随意有多随意,在南都的时候他就想把地暖关掉,看看向夕在家还会不会穿那身宽松的白体恤。
不得不说元晨景的眼光很好。
白色的高领毛衣,黑色的长裤,黑色轻软温暖的中长羽绒外套,白色的高领把向夕的脸衬的小小的、白白的,如果脸颊再多点肉,白白嫩嫩粉粉,肯定像小王子一样。
“我不要这个。”向夕把配套的灰色围巾扔开,不想穿高领还围围巾。
“人家辛辛苦苦搭配好的,北城这么冷,虽然我们是去商场,但你总归会在外面转一转,围上。”谢暮展开围巾,非围不可。
向夕弯腰从围巾底下穿过逃到门口,登上黑色马丁靴,拉开门就跑了。
“”谢暮总算明白陆昭和元晨景把向夕当孩子照顾的心情了,他只能把围巾挂在自己手臂上,搭上背包跟了出去。
向夕已经逃到电梯口在等电梯,看见谢暮把围巾也带出来了,再次表示:“我不围。”
“那就挂着,反正是你的。”谢暮把围巾直接挂在向夕脖子上,围巾两端垂在腰身,三种颜色格外和谐。
也许这才是这个围巾的正确搭配,谢暮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