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电话里双方都能着火,见了面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女人抱着孩子直接进了咖啡店。
谢暮跟在后面。
女人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面对店员的询问,女人一语不发,谢暮要了一杯热牛奶,一杯黑咖啡。
“什么事?”女人也没客气,端着热牛奶喝了一口,还有心情给她怀里的小孩抿一点。
谢暮也没指望两个人还能交流一下什么感情:“我之前的手机,和手机卡,在哪儿?”
“什么手机、手机卡?”女人逗小孩的手停顿了一下,而后又装作不明白问。
“我出事之前用的手机和另外一张手机卡。”谢暮点明了说。
“你还好意思问我?小小年纪就知道瞒着大人办两张手机卡,要不是你出了事故,到现在我还被你蒙在鼓里!”女人怒了,反质问谢暮,却表现的像在掩盖自己的心虚。
“过去了的事,没什么好说的。”
“是你先提起的!”
“四年前的十月,是不是有人来找过我?在我们之前住的地方?”
“没有。”女人这次没有迟疑。
“他叫向夕。”谢暮继续道。
“没有这回事。”女人继续否认。
“他是你看着长大的。”谢暮道。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事故后遗症过了四年才发作?产生了臆想?”女人越说越气愤。
“我都想起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