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小厮们知道这些个个都是磕碰不得的金贵少爷,也招呼不来,只好进了屋请正在午休的小少爷出来招待。
于是冉暮秋揉着眼睛,乖乖的从午休的小床上下来,穿着寝衣将那些人引进了门,又被哄着同他们做游戏,不知道为什么,脑袋上就被披上了一块红红的布。
他人又小,脑袋又笨,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一开始只乐得咯咯的,觉得好玩。
结果一转眼,几个男孩子就打起来了,好像是在争另一个同他“对戏”的位置。
宋渊方才还懒得同他们争,真到了抓阄的时候,却又一把薅走了三个纸团,展开一看,当中一个果然写着新郎。
十五岁的小郡王笑得又坏又欠,在一群人嫉妒得要死的眼神里走了进去,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冉暮秋才多小一点,本来就有点怕这个在学堂里最爱欺负自己的哥哥,有点拘谨的坐在那里,不知所措的被强行握着小手互相拜了拜,脑袋磕到对方的下巴,又被一下抱到床上。
起先他还能强忍着做互相点脑袋的游戏,可到了黑漆漆的帐子里面,就真的有点害怕了,小胳膊小腿乱蹬。
宋渊怕他从床上摔下去,过来抓他,结果抓得冉暮秋更怕,一来二去,就被吓出了些东西。
宋渊“啧”了声,怕他将这被子弄脏,被人看见了还以为他怎么冉暮秋了,于是将人抱到自己身上,不甚熟练的哄。
再然后,就是一段冉暮秋想拜托系统帮他抠掉的回忆。
当时,小郡王一张年龄尚还青涩、但已然俊得出众的脸在他已然傻掉的小脸前放大,笑吟吟的同他说:“谁说的小秋不通人事,不能嫁人?我看分明是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