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用的也不是冉暮秋想象过的任何一种语气。
声音里像掺了砂子,是那种几天几夜都没休息过的哑,同他的眼神一样疲惫,但里面,的确好像没有半点愤怒,没有嫉妒,没有其他,只是单纯的,在诉说着思念。
他说:“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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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
两人坐在停靠在林荫道里的一台车的后座,除了从站变成坐以外,维持的还是方才在林荫道上的姿势。
车后座很宽阔,没有司机,因此,除了两人的呼吸,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
冉暮秋浑身僵硬地被背对着抱着,感受到对方高挺的鼻梁蹭着自己的颈部皮肤,鼻息一下下喷在他耳廓,从一开始的混乱灼热,再慢慢的平静下来。
主角受一点不按常理出牌。一上来,没有任何过激行为,只是抱着他吸了好久不说,又用很虚弱的声音说了一句“想你”。
冉暮秋就也一下呆住,连准备好的台词都没机会讲出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
眼见着对方还没有放开他的意思,要就着这个姿势抱到天荒地老了,冉暮秋不太舒服的动了一下身体,小小声的抱怨,“你还要抱多久啊……”
越泽跟机器人似的,一令一动,松开了从后方抱着冉暮秋的胳膊。
但也没让冉暮秋走,只是换了个姿势,整个端着他,让他面对面的坐在自己腿上。
冉暮秋身量轻,车后座空间又大,这动作越泽做起来毫不费力,调整好后,两人立时挨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