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青年一手搂着他腰,另只手掌心里握着只手机,镜头的位置,正对准他被亲了许久、布满吻痕的雪颈。
镜头在缓慢移动,显然不止打算拍那一个地方。
冉暮秋:“??”
他眼睛一下瞪大,瞬间就吓清醒了,伸手要去夺,“你做什么,唔——”
嘴巴被捂住。
“别叫。”饶是到了这种时候,什么都能反应出他的不平静,越泽的嗓音,竟然还依旧冷淡克制,“视频。”
冉暮秋睁大一双含泪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总觉得眼前的人像完全变了个人。
还是那身晚宴的黑西装,c牌高定,但已经乱七八糟。
穿着它的青年发丝凌乱,眼里布满红血丝,连露出的一截手臂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和高岭之花没有半毛钱关系。
是个已经被低等玉望控制的,纯粹的动物。
“不喜欢么?”青年垂眸看他,“你以前,拍过那么多发给我。”
说着,还微微晃了一下镜头。
盥洗室的灯光亮,视线一点都不暗。取景框里框入的是一大片雪白细腰,又因为被捏着揉过好一会儿,薄嫩得像能透出水来。
取景框还在往下移。
冉暮秋脑袋炸开,一下就哭了。
这次是真的难过委屈到极致的那种哭,“哇”的一下哭出声来,上气不接下气。大约是这种小孩子似的哭法让他觉得愈发丢脸,他拿手背去挡眼睛,另一只手还不忘去打越泽,一边抢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