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发来的无数露骨的照片和视频,从此成了他每天晚上,都会重新从头到尾看过一遍的东西。
说不清是真的厌恶还是上瘾。
越泽只知道,无数次的餍足以后,他开始怀疑医生的诊断出错。
他根本不是什么杏冷蛋,合该是患有杏瘾。
可被人不怀好意刻意挑起的玉望,并不让人觉得愉悦,只让人觉得自己像只颈部戴着项圈的动物。
而项圈上连着的那根绳子,竟然被一个毫无内涵的、空有皮相的的人拿捏在手里。
越泽起先以为第一次只是一个意外,可那天下午的直播,今天晚上发来的小视频,以及对方此刻闯进浴室里,这副依然拙劣的蓄意勾引,却再一次让他有了相同的反应。
两刻钟后,越泽终于闭上眼。
他喉头滚动,嗅着空气里淡淡的味道,本应平复下去的躁意更甚。
右手手臂仍然被人咬着,但那人已经没什么力气,浑身都软绵绵的,如果不是越泽拿一条手臂箍着他的腰,他早该顺着门板滑下去。
感觉到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滴在他手臂上,越泽动作顿了下,就听见一点很轻的吸鼻子的声音。
发躁的,仿佛短暂灵魂出窍的头脑终于慢慢冷静了下来。
理智回笼。
越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究竟压着对方,干了些什么事。
对方脖子细细的,隔得太近,上面一点点的绒毛都像看得清,肩膀也细瘦得要命,一起一伏的弧度,明显是委屈的在哭。
另一股情绪立时席卷了越泽的心头,他滞愣片刻,第一次没能想出,此刻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