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那头音量立时拔高了两个度,“难得见你以权谋私一回,我还以为这次终于能见到小嫂子了。哎,你还没跟我说实话,你要找的是不是就是上次在暮色看到的那个——”
“闭嘴。”陆珉冷道,“不是。”
说完,忽略掉友人在那头夸张的大叫,径直掐断电话。
站在原地站了半晌,他按了按眉心,重新回到教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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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暮秋在廉租楼里度过了昏天黑地的两日,不知道日夜,也不知道时间。
起先,他被虐心值增长提示音震晕,接着又被提示的“暴走状态”吓坏了。
毕竟这个词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杀人分尸一类的恐怖事件,可当他看到李琢的样子,他又觉得主角受要对自己做的事情,恐怕也没比杀人分尸好受到哪里去。
他皮肤薄,那些还没来得及褪去的痕迹本就分明,李琢却像是一刻也等不了,要强行用某些手段将它们除去。
衣服早已在先前的混乱里不见踪影,李琢起身出去一趟,再回来时,就将还蜷缩在床上的人整个打横抱到了浴室里去。
他没用毛巾,掌心打出细腻泡沫,向冉暮秋走过来。
冉暮秋力气敌不过他,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努力地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可仍然被温柔而强硬地将合拢的手肘和腿弯掰开,接着,一点一点被洗净。
一遍又一遍。
冉暮秋恍惚中觉得自己像只被褪了皮的桃子,本就薄的皮肤愈发热的发红,蒸腾着水意,小巧的膝盖骨上尤其湿淋淋的。
他垂着脑袋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这才发现是自己的眼泪水流下来了,哗啦啦的,根本止不住。
委屈坏了。
他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失败的渣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