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钦闷哼一声, 却是半点儿没退开,只动作稍有迟滞。于是冉暮秋抓住机会,又用力咬了一口对方伸进来的舌头。
“……”
逢钦捂着嘴巴僵了半晌,终于慢慢从他身上起身。
接着,他往后一伸手, “啪”的一声,一盏小壁灯被按开。
暖黄的光晕洒在二人身上, 终于能够看见彼此的脸。
冉暮秋闭了闭眼。
他的眼睛适应了太久的黑暗,此刻乍然受到刺激,再睁眼时,一大颗生理性的泪珠子就滚了下来。
在沙发扶手上磕到的几个地方还隐隐作痛,脸蛋上的牙印也痛,冉暮秋又想起方才他方才当着李琢还在外面时故意不停下来,生理性的眼泪很快就变了味。
又羞愤又委屈,眼泪压根儿停不下来。冉暮秋拿手背胡乱抹了一下,也没抹干净。
逢钦看了他一会儿,想伸手帮他,结果还没碰到人,就被狠狠的打了一下。
大概是气坏了,这一下手劲还真不小。
逢钦笑了下,舔了舔唇,把手放下,“李琢能碰,我不能?”
“……”冉暮秋又抹了一下眼泪,哭着骂他,“你有病!”
如果说刚刚他还不懂逢钦的虐心值为什么突然上涨,可自从李琢走后,逢钦就将对方的名字挂在嘴边,恨不得一分钟内提一百次,冉暮秋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果然还是因为吃醋!
但哪有这种吃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