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就是四哥的事了,他作为亲弟弟只需要在一旁默默支持就行了,最好是将太子揍一顿,他老早就看太子不顺眼了。

胤禛莫名的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这个弟弟在想着一些了不得的大事。

……

一下午的骑射结束了,胤禛看着八弟乐呵呵的揽着九弟十弟朝翊坤宫出发,心里摇了摇头,罢了,八弟就这个性子,谁都阻拦不得他吃喝玩乐。

而且还玩出一个门道来了,像什么斗蛐蛐、蟋蟀、提笼架鸟都上手过了,真不知道八弟还有什么不擅长玩的。

正在这时一只手拍上了他的肩膀,胤禛往回一看,神情微敛,“太子二哥。”

太子笑道:“四弟何必在孤面前如此严肃,像在八弟面前一样多笑笑也好。”

胤禛仍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太子二哥是储君,四弟不敢越矩。”

太子心里却满意得紧,这才是几个兄弟应该敬他的模样,他是储君,自然是先君后兄,哪有像胤禔那样待人不敬的场面出现,还是老四最得他心意。

太子带着胤禛到了一处没有兄弟在的地方,简单的说明了一下自己的提点,皇阿玛准备再次出兵噶尔丹,尽管皇阿玛在朝廷上并没有提及这些事,可有些事从皇阿玛的口风便可探出来了。

噶尔丹已经被皇阿玛打过一次了,再来一次也不为过,不过是一个小人罢了。

只是想到上次皇阿玛在亲征时病倒在床,他与胤祉前去探望时,自己不过是态度如同以往在皇宫一样自在,却被皇阿玛训为无忠孝之意,硬生生被赶回京,而胤禔反而借着那次机会在皇阿玛面前出头,因从征厄鲁特蒙古噶尔丹被皇阿玛记上了功绩,他就极度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