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咬咬牙道:“没错,我就是故意的,周姐姐你可知道福晋每年有多难过,奴才得福晋恩惠才能留在府上舒舒服服过日子,但奴才心里难受啊,福晋这样好的人,怎么能受这么大折磨。
今年好不容易有两个阿哥出生了,还不是李侧福晋的骨肉,福晋可安心抱养这其中一个小阿哥,等抱养了小阿哥,李侧福晋就不会在福晋面前耀武扬威了,福晋有个孩子陪在身边,怎么就不能走出伤痛了?”
她反过来质问周嬷嬷,“姐姐啊,你糊涂了,你怎么能不为福晋多想想。”
她摇了摇头,心痛道,“罢了,我就是故意的,你将我抓到福晋面前吧。”
周嬷嬷这下就无话可说了,福晋不能生养了,抱养一个小阿哥确实对福晋有益处,张氏说的这话在情理之中,若是真如张氏说的那样,那张氏也算有良心了。
“你先别说的那么肯定,我再去查查,要是让我查到别的事儿,你休想给我狡辩。”周嬷嬷心里其实已经信了五六成,只是剩下的那点成算还得认认真真查清楚。
“姐姐去查吧,我问心无愧。”张嬷嬷义正词严道。
她心里却想,前儿她过来耿格格院子里的时候,她可是转头也去了钮祜禄格格的院子附近晃荡,饶是福晋怀疑她不怀好意,这没影的事又如何摘到她头上。
两人都放心了。
随后周嬷嬷还真没查出什么事来,她便如实跟福晋说来张氏说过的那些话。
福晋沉默不已,“张氏多管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