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善这边带着阿巴亥下去,明明打算带着阿巴亥解决一次就算了的,只是他没想到反应最严重的不是阿巴亥,反而是他。
李沐红着脸帮他解决一次后,还被他缠着不放,李沐心道早知如此就抢先让他那些酒给喝了,不过这样也就没法让他意识到他后院那些侧福晋的能耐,想到这,李沐还是耐心再帮他一回了。
终于在第二次的时候,李沐忍无可忍了,低声道:“贝勒爷,您该不会是忘了您这是要去如厕的吧,忘了大事可要不得,大汗还在等着您呢。”
她素手一推,没等代善说出什么话,就让人推出房门了。
代善讶异的看着她,仿佛头一回看到阿巴亥这么强硬的样子,但他心里没有涌上一点不满,反而被阿巴亥今日格外不同的一面给勾得心痒痒的,他敲着门道:“阿巴亥,你就让我进去吧,我进去什么事都不做的,就抱抱你,就抱抱你行吧。”
李沐视若无睹这话,事实上,别管代善怎么说,她要是和这人再继续纠缠下去,正妃佟佳·哈哈纳扎青怕是头一个生气的吧。
敲了半响房门,代善总算清醒许多了,他看了一眼周围,知道自己要回去了,耽搁了那么长时间,只是无论如何单单留阿巴亥在这里可不行,他还真怕阿巴亥出事了。
想到刚才阿巴亥比他更清醒的反应,这次带回寿宴上阿巴亥应该不会出问题了。
他又软下声音求阿巴亥出来,好让他带着她回宴席上,李沐眸子动了动才打开房门,任由代善将她抱出来。
她扯了扯代善的发辫,代善奇怪的看着她。
李沐道:“爷难道没有发现一丝不对劲吗,怎么侧福晋哈达纳喇氏和喀尔喀博尔济吉特氏会突然给我们两个敬酒,这酒还偏偏出问题了,爷,您带回先别急着回去,看看哈达纳喇氏她们的反应。”
代善眸子阴沉,点了点头,心道若是他那些侧福晋存心算计,他也不需要将那些人留下来了,他这些年被阿巴亥培养出来的修身养性的功夫可不是用在那些人身上的,那些人估计忘了他一开始的狠劲了吧。
代善抱着她离开了屋子,不多一会儿还真有人上门搜查,还没回到寿宴上时,代善就看到他那几个侧福晋神色焦急的模样,好似在寻找他们两个,他心里的暴戾险些憋不住。
等他带着阿巴亥重新坐回去时,他将几个儿子叫到跟前,细细吩咐了一点事。
再后来便是正妃佟佳·哈哈纳扎青特地派人到代善面前说明来意,代善皮笑肉不笑的应了,手上青筋尽显。
李沐躺在他怀里什么话都没说,看来让她这位婆婆得知后来的记忆挺有效的,至少有这位婆婆在,她很多事情都不必自己亲自动手了。
不用亲自动手的好处多着去了,第一点就是不会让自己轻易露出破绽,要知道动手越多,破绽越多,她在外人眼中的形象更是会毁之一旦。
等宴席散去时,侧妃叶赫那拉氏如同温顺的羔羊靠在努尔哈赤怀里,努尔哈赤看着她,她突然就露出极为温柔的笑容,“大汗,您请放心吧,妾身的人已经派人将其带过来了,就请您在宫里等着吧。”
努尔哈赤这才满意了。
而侧福晋哈达纳喇氏这边,完全是将注意力都放在嫡福晋阿巴亥身上了,而如她见到的那样,阿巴亥和贝勒爷脖颈脸颊处都是一片绯红,仿佛渗透了皮肉般。
她迫不及待站起来,想将这两人分开,如今贝勒爷都像烂泥一样软弱无力,她想要分开两人哪还会有问题。
只是正当侧福晋哈达纳喇氏站起来时,那大阿哥岳讬出现在侧福晋哈达纳喇氏面前了,而且还是不复以往的直将阿巴亥当成亲生额娘看待的神色,他唤了侧福晋哈达纳喇氏一声‘额娘’,这噔时就让哈达纳喇氏忍不住激动的摁着岳讬的肩膀。
“大阿哥,这些年来您总算唤我一声额娘了,我心里高兴啊。”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她们这些为人妻妾的不就盼着有儿子依靠吗,她只生养了两个没用的格格,岳讬和硕讬还跟自己分心了,所以她才这么恨阿巴亥,自己有了亲生的儿子不说,还过来跟她抢阿哥。
一旁的侧福晋喀尔喀博尔济吉特氏却有些不耐烦了,哈达纳喇氏养过岳讬和硕讬,但不代表她养过,见贝勒爷勉强带着阿巴亥走,她急了,忙上前将阿巴亥和贝勒爷分开,“爷,就让我照顾阿巴亥吧,您先回屋休息去吧。”
代善眸子微眯,落到她身上时让她心里一骇,但她咬咬牙还是将阿巴亥扶走了,而侧福晋哈达纳喇氏跟两个阿哥回忆往昔耽搁了一刻钟左右,才狠下心来跟这两个阿哥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