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儿就看出我没反应了?”简今兆好气又好笑,“我只是不像你这么冲动,会赶在‘失控’前喊停,谁让你那么听话?”
除了去年圣诞节那次手上的强制,在一起后的这小半个月里——
无论俞演怎么胡闹,只要简今兆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喊停,对方就会乖乖压住冲动,从没例外。
俞演没忍住蹭咬了一下他的唇,“那我硬来,你让吗?”
简今兆挑眉,“你敢?”
“……”
俞演实话实说,“不敢,怕你疼。”
简今兆伸手摸了摸他的后颈,袒露心声, “俞演,或许为人处事方面比你理智一些,但这不代表——”
“我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会没有一点儿反应,我只是三十岁,又不是七老八十。”
俞演没在意他的玩笑,只抓关键词,“那你有多喜欢我?”
“你猜?”简今兆偏头亲了亲他的耳垂,哄他,“好了,别生气了,我的。”
“你没错,我只是和我自己置气呢。”
俞演不敢乱动弹,但还是认真保证,“你不喜欢的事、没准备好的事,我都不会逼你。”
“嗯,但也不能真叫我的小狗憋坏了。”
简今兆轻笑揶揄,游来荡去的呼吸,像是另外一种撩拨,“今天太晚了,我们先……好不好?”
耳畔传递着只有彼此才明确的话语。
说着,简今兆手上就有了行动,用自己的方式安抚着憋火许久的小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