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凤仪叫的实在是太大声了,还特意叫的有点销魂,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郝仁成功的被她给吵醒了。
醒来之后,郝仁整个人都不好了。
试想一下,你中午和老友在一人喝了一瓶六十度白兰地后,小憩了一下,一睁眼,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外裤和上衣不翼而飞,还穿着个不属于自己的睡衣,楼下有一个女人在嗷嗷,嗷嗷的大声叫。
你会是什么心情?
连忙摸了一下自己的裤子,发现被扒下来的只是外裤,秋裤和内裤没有动,郝仁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可是快要结婚的人了,虽说他隐隐的有点恐婚,但那只是正常男人都会有的婚前焦虑,并不是出轨的理由。
粗略的找了一找,也没看见自己的裤子和上衣,索性也就不找了,正好地上有一双拖鞋,便穿着出去了。
出了客房,才想起来这是潮州粥的家,进而想到,他中午喝醉,是让王凤仪开车送他回家的,可怎么还送她自己家来了?刚刚嗷嗷叫的那个女生,难道是王凤仪?难不成是吕建达兽性大发,把她给……
于是就看到,王凤仪自己一个人在沙发上蹲着,呜嗷呜嗷的叫,对面则坐了一群看上去就和社会的少年。
“什么情况?”
郝仁下楼问道。
王凤仪一看郝仁醒了,顿时一乐,暗道这烫伤总算是没有白挨,连忙蹬蹬几步跑过去挽住郝仁的手,躲在了他的身后:“仁哥,你帮帮我。”
郝仁只当这小姑娘是吓坏了,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拉着她坐了回去,道:“怎么回事儿?你们谁啊。”
“你他么谁啊。”
何世昌身后一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