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与家中取得联系后,白念整个人也轻松了许多,家中的成见一直是她的一块心病。
如今看来,这块心病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消散了。
除了老大和小五之外,白朔夫妇对其它外孙也都还算喜欢。
至于朱安这个女婿白朔夫妇已经将之当做了出气筒,将这数十年对女儿对白煜的负面情绪都发泄在了他的身上。
对此,没有照看好妹妹的白煜异常高兴。一连数次,见到朱安就一反常态的跟他称兄道弟,似乎对异族之间的成见一夜之间便消失了般。
也不知他到底在高兴些什么。
经过岳父岳母数次不文明的点名谈话后,吃了满鼻子灰的朱安彻底恼了。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
自此,每当白念和白朔夫妇通过手符联系时,朱安就会战略性选择修炼闭关。
这一日,白念的手符再度闪起微光,正和妻儿下棋的朱安,自觉带着朱涵虚和朱无忧转移到了院中大树背后。
在那里,他们能听到白念和其它几个孩子隔着手符与白朔夫妇说笑的声音。
叹了口气,朱安伸出两手,揉了揉左右站着的不受待见的两个孩子。
左侧朱无忧失落的跟着朱安叹息一声,靠在他的腰际,两只小手抓着他的衣摆。
右侧的朱涵虚则皱眉甩掉了朱安的大手,并往旁边挪了几步,与朱安保持距离。
听着那边欢乐的笑声,朱安悄悄对朱无忧说道:“爹教你一些新的法术吧,哥哥们都不会的法术,要不要学?”
旁边,朱涵虚耳朵一动,哥哥们都不会的法术?呵,有他不会的法术吗?
朱无忧满心欢喜道:“学!”
朱安笑了笑,看向白念那边,然后用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便带着朱无忧往院外走去。临走时,朱安还朝朱涵虚勾了勾手,示意他也跟过来。
朱涵虚摸了下粉嘟嘟有些湿润的猪鼻,犹豫片刻后,也悄悄出了院门。
院外,穿过竹林。
一处水色极清,仿若无水的水池旁。
朱安站在池边,看着如同贴地飞行的游鱼,说道:
“我先教你们两种上等的道术,能不能学会就看你们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