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夏溪竹说着,有些怅然道,“你爷爷至少还有你,我们家只剩下我一个了。”

“为什么呢?”义工不解地问道。

夏溪竹被他问住一般呆愣了片刻,然后不知为何,突然发了火,“你问得太多!”

义工一听,立刻不问了。

夏溪竹拿起报纸,重新看了起来,屋内重新陷入一片静谧,只能听到墙上钟表走过的声音。

“滴答,滴答,滴答……”

夏溪竹这里安静了太久,难得有人说说话,他自己也耐不住了。

过了一会儿,把报纸又抬高了一点,这才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我父母给我留了很多钱,只是我没守住罢了。”

义工似乎没料到他会突然和自己说话,有些惊讶地抬头看向他,连忙附和道:“那是有点可惜,毕竟坐吃山空嘛。”

“只是……”义工突然又说道。

“只是什么?”夏溪竹问道。

“只是我听人说过,这似乎也怪不得您,您好像因为得了一种怪病,不能离开这栋别墅,所以才使家业没落的。”

夏溪竹闻言,放在椅子旁的拳头突然攥紧。

“怪病?”

“不知道,我也只是听说罢了。”

夏溪竹目光如刀,冷冷地看了他一会儿,见他依旧一脸纯真地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