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少将军似乎没有这么好的性子,自己在耳室喝茶候着,让守卫来内宅送信。
依照少将军的性子,多半是直接闯进来,兴冲冲将刚刚歇下的公主喊起来,拉着公主谈话家常,说些让人啼笑皆非的孩子气的话,见公主哈欠连天,便会笑公主精神不济,大笑一声将公主送回房间,自己去趁着酒兴去庭院舞剑,待公主次日醒来之后,便缠着公主领着他栎阳街头玩乐。
所谓少年心性,大抵不过如此。
轻别离,玩心重,日日想的不过是凑在一起玩乐,至于其他,却是从未萦绕心间。
——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最好写照。
但不管蒙毅,还是少将军王离,都不是她能得罪的人,两人都是公主的左膀右臂,万万怠慢不得,吕鬚放下手里的快步,一边让人给寒酥递信,一边快步跟着守卫往外走,“贵人相貌如此?多大年龄?”
“贵人丰神俊朗,气度光华。”
守卫道,“至于年龄,天太黑,看不太清,约莫二十多不到三十的样子。”
“……”
这话说了跟不说有什么区别?
无论是出将入相的蒙毅,还是少将军王离,他们两个哪个不是极英俊极超凡脱俗的人?
至于年龄,少将军长公主六岁,蒙毅长公主十几,两人一个二十出头,一个将近三十,皆卡在二十不到三十的年龄段。
“对了,贵人气势摄人,行动无声,手上有薄茧,似乎是习武之人。”
见吕鬚面有不悦之色,守卫陪着小心又连忙补上一句。
两次的话没有半点可取之处,吕鬚有些不耐,“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