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珠瞅了眼盆里的馅, 揪两个面坨少少地填了点馅,“在家吃过饭了?”
沈遂摆手,他去别的摊子买了肉包子,酸浆子端一碗,喊酒馆里的伙计给他搬张桌子椅子出来,他就坐在摊子边上吃。
“你回去一趟怎么跟韩霁凑一起了?”他问。
“我老家的叔伯在龙吸水那天出事了,被匪寇掳走了,我们拿赎银去赎人。”海珠得意的冲他使个眼色,“跟之前那次一样,岛被我们拿下了。”
一口包子噎在嗓子里,沈遂猛灌一口酸浆子,吐出口的话也酸里酸气的,“就你俩啊?不带我玩?你俩这样很不够意思。”
多刺激的事啊,三人偷袭的事已经过去半年了,他还时不时回味,就盼着再来一次,谁知机会就在他眼皮子下溜走了。
沈遂没胃口吃饭了,筷子一丢,他抱着刀坐一旁生闷气。
又来客人了,海珠无暇顾及他,等忙过一阵,见他竟然还坐在那儿,“哎,你不当值了?”
“韩霁现在在哪儿?”沈遂问。
“回安码头,他还要处理打下来的海岛……”海珠反应过来,催他赶紧走,“你现在搭船去回安码头,赶上了能跟他去岛上看看。”
别杵在这儿跟她磨牙。
沈遂立马起身,“你去我家带个话,我出门几天。”
海珠让冬珠去跑腿,她卖完了饼回去带上老龟去海边,它三天没下海了,入了海溜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