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算一举两得,既能教训一下裴瑞,又能将你大哥引出来……”
“殿下有多少成算?”
“既是孤买人行刺,刺杀的地点自然由孤来定,届时提前安排人埋伏在那里,活捉你大哥的成算……大抵四五成是有的……”
褚瑶有些担忧:“成算这么低啊?”
“那些杀手是卖命的,嘴里都咬着毒|药呢,孤总要先确保你大哥的安全,”说到这儿,裴湛问她,“你可有什么信物,是只有你们兄妹知道的,且能拿给他看的,叫他莫要轻易咬毒自戕。”
褚瑶想了想:“我父亲过世之后,家中愈发清贫,哪有什么像样的信物与他相认呢?”
“你再好好想想,或是他曾送过你的礼物,或是你们曾经一起玩过的小玩意儿,又或是……你们都爱吃的东西……”
褚瑶立即想到了:“糖葫芦可以么?”
“糖葫芦?”
“嗯,小时候家里穷,零嘴不多,爹爹还在时,月底结了工钱,偶尔会给我们买糖葫芦吃,那是我们小时候吃过的最好吃的零嘴了……”
“这样啊,”他沉默了一会儿,将她愈发搂紧了些,“那便用这个试试吧。”
此时两人都不算困倦,裴湛今日因病躺了一整日,褚瑶也窝在房间中没怎么出来,瞧着彼此都不困,又聊了一会儿安康郡主的事情。
褚瑶从他口中得知,他原来从很久之前,就开始派人调查她的身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