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呢?
好像是半年之前了, 在他们和离前一个月, 他最后一次以陆少淮的身份回陆家, 只待了不到三日, 便又匆匆离开。
在这之前他顾及着她刚生完鸣哥儿需要休养身体,一直没怎么碰她。
那次他回来的时候时候鸣哥儿差不多九个月大, 她的身体也已经调养得差不多了, 虽然比不得生孩子前充盈,倒是比之前丰腴了许多。
他自看到她时,那双眸子便隐隐有些压不住的欲意, 天还未完全黑透, 便拉着她去了卧房。
他们聚少离多, 夜里的第一次总是急切了些,幸而后面还会有两三次, 能叫她尝着其中滋味。
这一次亦然。
他也许久未曾碰过女人了, 身下是她是她噙着薄雾的水眸, 是她嵌着烟霞的软腮,是她微张的檀口中的吟哦, 更是她情动时仰起的雪颈……
让他意犹未尽。
于是第二次如约而至。
窗外的风越刮越大,雪越下越密,他将软成春水的她翻过身去,自身后拥住了她。
蓦的瞧见枕上洇湿的水团,才发现她竟在落泪。
“怎么了?”他停下来,长臂自她身前穿过,握住她莹润小巧的肩头,轻轻婆娑,“是孤弄疼你了?”
她将脸埋在散开的乌发中,终于得了空隙深深喘息:“是那木炭不好,烟气熏的我眼睛疼……”
“这里没有好炭,委屈你了。”